(9)
求道:「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小天你……小天你怎么能这样!这是你陈叔叔
和姐姐结婚用的婚戒啊!小天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把婚戒塞进姐姐的臭屁眼里,
那地方……那地方太脏了……姐姐……姐姐不喜欢你了……姐姐讨厌你……快点
放开姐姐……呜呜呜……」方凌姐竟被我肉得呜咽起来,眼眶里更是被我逼出了
屈辱的泪水。
而我仿佛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疯狂的野兽般,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将脸伸到
她的耳畔,一面闻着她秀发散发出来的浓烈的芳香,与她脸颊发烫的温度,一面
用牙齿啃起她的耳垂,沉重的喘息之间,一次次的将肉棒狠厉的贯穿与冲刺住她
的直肠。
「good!」瓦安适时的给到我赞赏的鼓励,并替我对着方凌姐羞愤交加、布
满红晕的俏脸,重重的抽了两记清脆的耳光。
「呜呜!」方凌姐的一条香舌从口里淫荡的甩了出来,心底里的防线似乎在
这一刻崩塌,绝望的汪汪的学起犬吠。
与此同时,脱垂在屄洞外的宫颈,挤过两瓣被铁夹拉扯开来的阴唇,压着胀
大的阴蒂,噗得激射出一股高潮的淫汁。
背在身后的小手十指相扣,握紧粉拳,岔开的大腿绷紧浑圆的发颤的肌肉,
一对踩在地板上的丝袜玉足,拼命的向上踮起足尖的袜头,支撑起整个肥硕丰满
的圆臀,承受住我肉棒狂猛的冲刺,直至我将一腔滚烫的精液,再也控制不住的
全部灌入她的直肠,将她与陈叔叔的婚戒冲刷入肮脏的深处……
调教不是做爱,不是交欢,更不是你情我愿,你侬我侬,调教是调教师与母
犬之间的博弈与厮杀,是斗智斗勇,更是尔虞我诈。今天的训练,让我深刻的明
白了这个道理。
训练过后的方凌姐同我分别在俱乐部的浴室里洗了一个澡,待再碰面时,方
凌姐已然将婚戒重新戴回了手指,她像是刚刚做完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般,红艳
艳的宛若领家姐姐的美颜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就着手里的毛巾,擦拭
着还未
完全吹
干的秀发。
方凌姐的身上已然换回了她来时的衣着,上身一件短打的运动背心,弹力十
足的面料勾勒出她两团奶子肥硕的弧线,胸口前印着两粒饱满的奶头凸起的痕迹。
视线迈过方凌姐白皙平坦的小腹,看见她下半身穿着一条惹火的、好似隐形
一般的、肉色的连裤丝袜,而与来时稍稍有些不同的是,方凌姐的肉屄似因为刚
才暴风雨般的蹂躏,而敞开着湿嫩的蜜洞,两瓣肥厚的阴唇上遗留着明显的夹痕,
并翻开成木耳的形状,内里的阴道路出粉色圆润的蚌肉,贴着裤袜的裆部,使其
深深的湿了一块。
脑海里闪过与方凌姐激战的情景,以及发狂时将她虐哭的一幕,这会儿冷静
下来的我,不由得羞愧的低下头,给了她一个抱歉的眼神。
方凌姐似乎看出我的顾虑,故意把脸一板道:「回去看我怎么和你陈叔叔告
状,叫他来找你麻烦。」
「别……」我下意识的心虚道,但继而看见方凌姐狐狸精般的狡猾的一笑道:
「那你答应姐姐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畏畏缩缩的道。
方凌姐把香气扑鼻的粉脸凑到我的耳畔,吐气如兰道:「sm界沉寂六年的血
雨腥风即将卷土重来,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