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底下
清楚这害人精屁事没有,她妈气得抖,准备拿棍子收拾她。
这软骨头的吓得哟,死死抱住别人医生的腿不松,嘴里还一个劲地喊:“要不再看看,再看看?万一哪伤着了呐。”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这害人精被她妈提起来一顿乱揍,哭得嗓子都哑了,打那以后,虽然再惦记,也愣是没敢再提玩跷跷板的事。
所以现在好不容易轮上了,那兴奋的也,明明之前还被她姐吼得浑身软肉乱颤,现在却是嘴角翘得压都压不住。
软坨坨这回真的老配合了,季遥用俩脚趾跟老虎钳似的夹她屁股蛋上的软肉,平时肯定要哼哼唧唧抹着泪掐回去的人,现在一声不吭不说。
还怕自己太重,担心他抬累了,不愿意再玩,腿上暗暗使了力,在他往上跷时,跟着挪抬屁股,务必要保证自己被“跷”起,也是可卖力了。
季遥被阵阵颤动的臀波伺候得舒坦,忍不住往臀肉更深处拱,越往里,阻力越大,夹得也就越舒服。
直至半个脚都被紧张的臀瓣裹陷,脚趾就隔着一层薄薄的棉料,抵在了她的菊穴口,感受到了那里比其他地方更高一些的温度,不禁有些心痒痒,往那褶皱处戳了戳。
“呀……”
童曼匆忙捂着嘴,小小声地出气,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她控制不住地惊叫出来。
童嘉听到动静,薅起桌布看她,光透了进来,里面的情形也见着一大半。
只见她双脚并拢缩,满脸潮红地捂着嘴,看着她还一副又惊又怕的鬼模样,不禁皱眉:“怎么了?”
她也不说话,就拼命摇头,童嘉不明白意思,想让她出来,又拉不下脸喊她,气得把掀起的桌布又摔盖回去。
这软坨坨生怕被她姐看出来了个啥,魂还没定呐,男人就得寸进尺,将脚从她内裤边缘探进去。
这刺激大发了,嘎巴子吓得哟,是连滚带爬地要往外蹿,刚探出个脑壳,就看到她姐正沉着脸恨她。
她跪爬着,后头是姐夫还碾着她屁股的脚,带着跃跃欲试的味道,前头是黑着脸,显然是已经怒火中烧的姐姐。
这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任选哪个都能要了她的歹命啊。
童嘉见她犹豫不定,声都快气变调:“童曼。你是真趴里头舒服得不想出来了?”
“没没没!”
童曼赶紧继续往外爬,季遥也不阻拦,只是把内裤边缘高高挑起,勒住,然后“啪”地一声松开,软白的臀肉上立马显现了道红痕。
她吃痛,难耐地唔了声。
童嘉心里一紧,但还是绷着没说话。
她爬起来假模假样地揉腰:“又撞、撞上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说她蠢吧,光这个“又”字,就能看出她在糊弄她姐上的那鬼聪明劲。
解释了这道不说,还把之前那回也给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