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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心下突突直跳,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反惦记她,这是什么心态?
夏仲芳一时抬头,正好和季鸣春的视线对上,心中百感交集,是的,自己是恨这个人,恨这个人无情无义休了自己,差点逼自己走上绝路。但今日扇了他一巴掌,今晚在他眼皮底下和王爷折腾,这番下来,仇恨居然消了一半。或者,只是因为自己太弱小了,除了恨他,别无手段。若是自己强大了,何须恨他,直接扇过去就是。
现下成功喂奶,奶娘身份已确定下来了,王爷需要自己这个人,那么,自己想欺负报复季鸣春,有的是机会。
方御医百忙中不忘关心夏仲芳,吩咐丫头道:“往外头喊钱嬷嬷和青竹进来扶了夏娘子回去。她这会定然脚软,自己走不回去的。”
自有丫头应了,忙去喊钱婆子和青竹。
钱婆子和青竹一直候在外头,这时听得人喊,忙忙进房,正好见夏仲芳从屏风后转出来,马上过去扶住,搀着回房。
夏仲芳一回房,又有丫头提了水来给她沐浴,另换了干净衣裳,这才躺到床上,只满脸的桃花色依然未消褪。
待青竹下去了,钱婆子便问经过,笑道:“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形呢?”
夏仲芳这会回味,羞得把脸埋进被子时,一时闷声道:“就那样。”
钱婆子见她如此, 便不再问了,笑道:“要论起来,这王爷的奶娘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我跟青竹讨论了一下,据青竹说,这些王爷的奶娘们,走出府去,别家府中的夫人,甚至还得巴结的,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奶娘能比的。奶过了王爷,将来说婚事,就算不能像方御医所提那样配个贵婿,但要配个过得去的夫婿,却定然不难的。”
夏仲芳叹气道:“先头被休,差点被逼死,只怕待在家乡,迟早是一个死字,这才会上京的。至于找季鸣春讨要说法的事,其实心中没底,只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罢了!如今当了奶娘,虽不是奴家想要的,但到底是能活下去了。夫婿之事,且看看再论。”
她们正论着,青竹进来道:“方御医来了!”
夏仲芳一听,忙披衣起床。
方御医进来见夏仲芳坐着,便道:“快躺回去,今晚折腾了一晚,小心着凉。”
方御医说者无心,夏仲芳听者有意,一时忆及适才那番情景,脸又红了,忙忙缩脚上床,拥被坐着,问道:“方御医还有何吩咐?”
方御医道:“这厢先谢过夏娘子,若没有夏娘子,王爷的病堪忧。”
夏仲芳一听方御医的话,到底洗去几分喂奶的羞耻感,一时道:“方御医是答应给我找个贵婿的,所以无须再谢。”
方御医挺挺胸道:“夏娘子,贵婿会有的,放心罢!”
夏仲芳忽然就贪心起来,低声道:“要的夫婿,相貌不能太普通,要俊一些的。”话一说完,她马上后悔了,这好像过了呢!自己一个村姑,要求嫁贵婿,还要俊的,方御医会不会唾自己?
方御医一听,马上拿自己跟沈子斋和季鸣春比了比,问道:“比王爷略逊一丁点,比季郡马略好一些些,行么?”
夏仲芳不由笑了,答道:“若有这样的夫婿,奴家半夜都要笑醒了,哪会说不行?”
方御医一听松了口气,只要夏娘子不要求夫婿跟王爷一样俊,这就好办。
夏仲芳又问道:“这喂奶,是多少天喂一次?”喂,够了啊,居然盼望天天去喂奶了么?
方御医道:“每晚临睡前喂一次。夏娘子日间是空闲的,尽可以学诗词书画,也可以学些乐器自娱。将来配了贵婿,两夫妻也有话说。”
夏仲芳有些雀跃,不必整日劳作,却可以学些诗词书画并乐器,这是自己一直向往的日子啊!
方御医说着,待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