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翻滚的玉米
出。沉正张开二指将穴口撑开,舌头伸进洞内四下搜刮着肠液,少年咬着衣衫不敢出声。
东方既白,月影渐渐淡去,蛙声也歇了,天地都安静,万物羞红了脸不肯出来,身后的人还在不知疲倦的律动着。沉正射过一次,又禁欲这么久,说什么也不肯射要好好享受下少年的滋味,他不射,也不让少年射,让少年自己掐住肉茎的根部,他却变着花样地玩弄少年。少年高潮迭起,想要偷偷释放,被发现就换来更强烈的操弄。少年不敢释放,禁锢的小鸟展翅不得飞,嘴里吐着白沫,烧红了一身衣裳。破碎的衣裳抵挡不住少年细细碎碎的呻吟,沉义不知过了多久,前方被堵住后庭却被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点,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炸掉了。他忽然觉得禁欲就是个错误的决定,他有种这个男人一旦开了荤自己满足不了他的感觉。他要憋死了,可他不愿违背男人的意志,不是因为男人爱他,而是因为,他爱这个男人。
男人终于射了,沉义也被允许释放,可他没射出来,铃口一直张着,浓白流了很久,沉正有些抱歉地为他擦拭,却擦不干净,不过就这次的浓度来说这段日子少年调养得不错,沉正安心了。
裤子沾了土脏兮兮的,沉义嫌弃地套上,内裤彻底不能穿了,沉正捡起皱巴巴的衣裳随意一裹带回家处理。
少年走走停停,不适地夹着双腿却止不住有东西往外流。沉正赤着上身跟在后面,看少年怪异的姿势,想着少年的翘臀与外裤直接摩擦,目光不自觉地移了上去,果然裤子湿了一块,呼吸加粗,赶紧移开目光。
俩人一进院,老太太正等着呢。男人让少年进屋,沉义没动。老太冲上来一巴掌给沉义打懵了,沉正拦着,拉扯之间衣服掉地上,白色的内裤几块偏深,一口气没喘上来老太太就这么过去了。
老太太没了,心脏病突发,没救过来。沉义哭得死去活来,莫小花控制不住,这具身体对老人有感情。沉义他爸总算还有点良心,自己妈没了掉了几滴眼泪,他妈当着老人未寒的尸骨直接讨论丧葬收收礼的事儿,还不时拿眼觑着沉正。沉正发话了,收的钱他都不要,但也表明了老人没了自己以后不会再回来的意思。沉义他妈一下子就急了,他爸也顾不上哭丧,俩人你一嘴我一嘴卖着惨。
“都残废么?指着别人养!”沉义瞪着眼睛吼,多年来的怨气一下激发出来,“要么找工作去,要么去死!”二人知道儿子看不起自己,却也从未见少年如此语气跟自己说话,一般沉义都不跟他们说话的。一时有些畏缩,推搡着往屋走,边走边嘟囔着,“还不是你给气死的,凶什么凶。”沉义脸上的巴掌印太红了,想忽略都不容易。少年又哭了,沉正心里烦。
守灵三天,少年哭了三天,沉正看不下去把人弄屋里去了,勉强睡下了,男人转个圈回来再看沉义睁着双眼无神地盯着屋顶,沉正又毛了。他把少年按床上啃,边啃边问着“你是不是又想跑?”疼痛让沉义回归了意识,也渐渐听清了男人的不安,回抱住沉正,“哥,我们把奶奶害死了。”男人身体一顿,“可是,哥,我不想跟你分开。我对不起奶奶。”沉义又哭了,胸前也湿湿的,男人没吱声,抱他更紧了。
丧葬之后,不知男人怎么和沉义他爸妈说的,沉正带着少年回了s市,那之前沉正问过少年,沉义只回了一句话“他们不是我父母”,男人没说话。
生活还得继续,沉正上班,沉义上学学。少年搬去了学校,沉正没阻拦。宿舍太吵,又没有男人的怀抱,沉义开始彻夜失眠。一到周末就回去看沉正,蜷在他怀里睡一整天都不愿意起来。
俩人像恋爱中的情侣亲密,又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划下距离。沉义学习很用功,男人比他大12岁,终有一天也会比自己先老去,沉义想让自己强大起来将来能做男人的依靠。可沉义没想到,男人也许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