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想、摸摸你,可以吗?
“咚!”
秦时野大病初愈,白天又没休息好,体力不支,被一脚踹到拳击台的弹簧绳上。
绳子将他的身子弹了回去,然后跌倒,半跪在地。
“秦时野!”
沉宝儿推开人群跑过去,拳击台高至她胸口,她伸手只能勉强碰到他的手臂,“你没事儿吧?”
秦时野见她过来了,顺势就坐下,往她身边挪了挪。
他已经满身淤青,头发丝上全是汗水,往她身边挪的时候,地上撒了一地的汗珠。
“我没事儿,友谊赛而已。”
“友谊赛?”沉宝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跟他打的那个人,两人都伤得不轻,“友谊在哪里?”
秦时野冲对手抬掌示意,点点头,两人便默契地开始拆缠手带,表示不打了。
本身这个时间就还早,还没到下半夜,这一局也没有赌注,就是热热场子而已,所以点到为止就行。
“你喝酒了?”
纵使馆内充斥着酒精的味道,秦时野还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要跟我喝一杯吗?”
他从台上跳下,衣服也没穿,就只是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然后跟路过的服务生要了两杯酒。
他一口气就干了,也没跟沉宝儿碰个杯。
“你今晚还有别的对手吗?”
秦时野沉默地看着她,她眼里的不安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是待不下去了吧?
“没有了,我拿个衣服就走。”
两人从进去到出来,不到一个小时,时间不长,但该让沉宝儿看到的,她都看到了,秦时野也没有必要再待在拳馆。
“你的手没事儿吗?”
打拳的时候,他虽然缠着绷带,可拳头还是流血了,沉宝儿担心他没办法骑车。
秦时野用力活动活动手腕,丝毫不关心手上的伤口,“没事,回去上个药就好了,上车吧。”
他都这么说了,沉宝儿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不会骑摩托车,说了也帮不上忙。
回家的路上,他的车速没有受手伤的影响,依旧是一路狂飙。
风把他身上的汗吹干,风里的尘土跟汗一起,像一层薄膜一样,黏在他身上,很难受。
回了家,秦时野就直接去洗澡了。
在他洗澡的时候,沉宝儿就把药给他准备好了,从浴室出来,他把药拿回房间,关上门,自己上药。
他关门,是为了避免尴尬。
避免她想通之后,因为自己叁个小时前说过的“喜欢”,而感到尴尬。
秦时野是这么为她着想的,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还是没由来的感到一阵低落。
沉宝儿洗完澡出来,看到他房门关着,她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就跑去推他的门,他没在床上,她还急了一下,以为他又不打招呼就走了。
不过幸好,他在阳台。
“药上好了?”
她从身后走来,吓了秦时野一跳。
看到她,他赶紧灭了手里的烟,“你怎么来了?”
“这是什么问题,我进你房间很奇怪吗?”沉宝儿拉起他的手,他双手都缠了一圈纱布,跟他打拳的时候一样。
“身上的淤青没喷药吗?”说着,她就伸手掀他的衣服。
他身上闻不到跌打酒的味道,一定是没上药。
“伤得不重,过两天就消了。”秦时野把她的手推回去,后退一步,“你快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折腾了一晚上,夜已经很深了。
他能熬,她可不行。
沉宝儿用脖子上的毛巾把头发擦得不再滴水,再被室外的热风一吹,头发已经半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