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疯了吗
加湿热诱惑。
叶临溪浑身酥软发颤,似一汪被大力搅动着的泉在他身下震荡着湿了眼眶。
顾让把她紧按在怀中,用力含住她的嘴唇,下身抵着深处一下下地磨。
还能再近一点吗?
还想再近一点。
再靠近一点,再抱紧一点。让此刻这种好像彼此拥有着的错觉持续得再久一点。
“嗯……顾让……太深……不行……啊……”叶临溪的身体蓦地一抽动,呻吟声似是绵长深重的叹息从顾让的耳朵流进大脑,又鼓噪着在他每一寸皮肤下涌动。
她身体一松,手和腿都无力地垂落下去。
顾让贴紧她剧烈起伏的胸部,脸埋在她的颈窝,下身耸动着一次次深嵌于她的体内。
姐姐的身体像柔软的水流,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沉入其中。他希望这水流能长出更多的臂膀,密得像一张网。姐姐如果是网就好了,网住他如网住一尾自投罗网的鱼。
他多想被困在这里。
可欲望总有释放的终点,再持久的操弄也必须迎来一次次的暂停。
叶临溪搂住顾让的脖子,下身随着他大力的顶撞剧烈摇晃。
急促的喘息变成深重的低吼。顾让突然张嘴咬住叶临溪脖子上的一块皮肉,然后,他在身下的人带了哭腔的呻吟里释放了出来。
射精结束,他仍然没有松开。
叶临溪伸手推他,发觉手臂使不上力,她摸着自己的脖子按他的嘴唇:“松嘴。”
顾让终于抬起头。他咬着下唇,脸上带了点心虚,可亮晶晶的眼睛里根本毫无愧色。
“你是狗吗?是不是很明显?”叶临溪揉着自己的脖子。
“很好看,像花。”顾让低头在那处吻痕上亲了一下,顺带夸奖自己:“我好会亲。”
“起来。”
“不起。”顾让又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这里也好看。”
说完又去亲她脸颊上那颗很小的痣:“这颗痣也好看。”
叶临溪无语地瞪了他一眼:“还得上班呢。”
“姐姐就说是我亲的。”
“呵呵。公司刚有几个人知道你是我亲戚家小孩儿。”
“什么亲戚。不是亲戚。”顾让嘟嘟囔囔着被叶临溪赶下了床。
这天不忙,下午叶临溪较早回了家。
把焯水、煎香后的牛尾放进砂锅,加开水,用小火炖着。叶临溪走出厨房。
闲着没事,她打开音响,找出瑜伽垫,边听音乐边做拉伸。
顾让挂断妈妈的电话,推开房门,看到叶临溪安静地坐在垫子上。
他走过去,坐在她旁边,从身后抱住了她。
叶临溪身体轻轻晃了下,她把手放在顾让手上,却没有转头看他。
顾让便也没有说话。他不懂古典乐,不知道让叶临溪沉浸在忧伤中的这段音乐叫什么名字。
他轻轻把头靠在她的肩上,闭上眼睛。
音符在身体周围缓缓铺开,慢慢吞没周遭的事物。意识像是停在了水面上,有挣扎,也有恐惧。弦乐渐渐消失,管乐继续嗡鸣。意识从挣扎转为接受,静静地看着一个人离去,像是看着一条船慢慢沉入无边的落日,消失于水中。
“回来了。”叶临溪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顾让睁开眼睛。原来音乐已经停止,他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短暂的睡眠,在半梦半醒间感知到了她对死亡的感知。
“嗯。”顾让应了一声,仍然靠在她身上。
“是马勒的第九交响曲,你进来的时候放到第四乐章。”叶临溪手臂向后摸了摸他的头。
“哦。”顾让拉过叶临溪,让她面向自己:“听上去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