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禁足
渊低下头,一切又平静了。
看着原身的未婚夫,阚桦一脸不可置信,怒其不争的样子,洛离只想鼓掌。
这不是一个人的欺骗,这是一群人对原身的围猎。
洛离看着躺在板床上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容:“我说了,我的眼睛就是尺。你那两寸辣椒苗,谁是你的人?没被打够?”
回头对毗渊道:“把他裤子拔下来给大家看看我说谎没有。”
毗渊听话,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间,躺着的男人裤子破裂,露出下体,而毗渊将洛离身子掰正,不让她看,朝那男人扔出去一把尺:“不会冤枉你,你自己量。”
那人羞怒不已,脸上已是通红,指着洛离就骂:“婊子!”
毗渊直接将他那根手指扯出扔在他嘴里,他瞪大了眼睛,疼痛感都还没跟上来,毗渊已经站回原位,嘴里碎碎念:“不能杀人,不能杀人,要和洛离长相厮守。”
洛离摸了摸他的头,殿上众人神色各异。还是二师兄蓝河反应过来,让人带着那男的赶紧走。
蓝河是典型的笑面虎,现在还假惺惺地和洛离套近乎:“小师妹,没事。你若是受了委屈,大家都会为你出头。”
洛离撇眼没看他,压垮原身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原先宠她爱她的二师兄蓝河一脚踹在她胸口上说:“你是低贱的玩物,和虞容比起来,一根指头都比不上。”
见洛离不搭话,邢州更生气,但看不出她身旁男人的深浅,不敢伸手指着她,只说:“孽徒,混账。今日你德行有失,阚家自会与你退婚。”
阚桦穿着月白长袍,很是风光霁月地站在那里,只是容貌普通,再多的法咒打在身上,也不好看。
“哦。”洛离答应了。
阚桦看着洛离,觉得她今日长得好像有些不一样了,神色间多了些妩媚,勾的人心痒痒。
他多看几眼,身后那男人的目光便冷冷扫了过来,仿佛海妖般让人惶恐,他急忙收回目光。
“自如此,那为师便做主,取消你们二人婚约。”邢州不知道今日孟知书发什么病,莫不是因着身后这人起了反叛之心,“从今日起你在思过崖禁足三月,不允许有外人探视。”
“思过崖在哪?”毗渊问了一句。
李勐云本想斥他无理,但那男人的眼神看的他心慌,一看孟知书的神情,却发现她同样淡漠,眉目比以往更美,但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着死物般,还是住了嘴。
“东边海域最高的峰上。”蓝河解释道,但也不敢多看。
“那行,离海近。”三个月,他要和洛离不眠不休的交配。
洛离听不见他的心声,但是看他突然荡漾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眨了眨眼,对邢州拱了拱手:“我答应了,现在就去。”
没等他们回答,毗渊很自觉的抱起洛离,往东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