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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晕了吧唧的郑俭坐在床上,边摇头边拷问:“打我干什么!”
白殊宁抵死不承认:“谁打你了!”
郑俭理直气壮:“你!”
白殊宁问他:“你看到了吗?”
郑俭摇摇头:“没有。”
白殊宁比他还理直气壮:“那你说我打你。”
郑俭证据确凿:“我抓到你打我的手了。”
“我是想帮你盖被子。”
“那谁打我了?”
“反正不是我。”
酒精让郑俭脑子不够用,就是没喝多,他那脑袋也不大够用。
白殊宁言之凿凿的模样让郑俭不禁怀疑,难道真的不是他?不是他,也不可能会是自己,那……
“妈呀!闹鬼了!”金主大人完全不顾形象,拦腰抱住白殊宁把人往床上拖。
白殊宁挣扎几下,竟没能逃脱他的禁锢,看样子可怜的小金主被吓得不轻。他折腾了一夜,身上早已没劲,索性由郑俭抱着睡一夜好了。
郑俭睡觉非常不老实,手喜欢乱动,以前抱着枕头睡,枕头都能被他折腾的变形,更遑论是人呢。
人,一个成年男人,一个肉体不说十分,至少也有七八分的男人。这样一个男人对小处男郑俭的吸引力可谓是致命,尤其实在无数金主文,就差实战经验之后。
白殊宁身不娇体不软,胜在聊胜于无啊。郑俭摸了前胸摸后背,本着手感还行和钱不能白花双重理念,劈头盖脸地亲了起来。
刚冒出一点睡意的白殊宁,瞬间被郑俭粗鲁的亲吻方式惊醒。
这档子事郑俭是第一次做,亲得白殊宁一身带酒味的口水,白殊宁嫌弃地连自己都不想碰了,喝醉酒的人撑破天也干不成什么,醉酒会影响人体某些功能的。
卧槽!等等!醉成这样还能硬?
白殊宁感受着大腿上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传来的温度,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郑俭一路从脸颊亲到嘴巴,再啃到胸口,亲累了,趴在白殊宁的胸口喘息。
耳朵贴着胸口,那里发出强而有力的跳动声,郑俭一边呼吸一边听,他还没听过别人心脏的跳动声呢,一声、两声、三声,边听边数。
天人交战中的白殊宁想反抗,考虑到对方是金主,不敢反抗。如果是今天之前他肯定就反抗了,可郑俭刚让他上了个不错的通告,过河拆桥未免太不厚道了吧。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等了半天却没有丝毫动静。白殊宁低头一看,郑俭趴在他胸口,睡着了。
为了防止郑俭半夜醒来想要继续这场未完成的床事,白殊宁蹑手蹑脚地试图爬起来。
尝试几次全部以失败告终,郑俭简直是树袋熊转世,抱着就不撒手。白殊宁力道稍大,他张嘴就啃,啃得白殊宁只想哭爹喊娘,最终只得放弃,任由树袋熊压着,跟鬼压床似的。
折磨人的金主总算不再乱动,安静的夜里,疲乏和困倦席卷而来,不知不觉的,白殊宁安然入睡。
不知道是晚上被蓝砚的那句话刺激到了,还是郑俭压得人喘不过去。白殊宁这一夜睡得非常不安生,一会儿梦到他、黄正明和蓝砚相互搂着脖子说我们要一起这么一直唱下去,一辈子;一会梦到蓝砚被要包养的人搂着腰从自己面前走过;一会梦到自己当年被公司派去给人赔罪陪酒,被人摸完腿又摸胸,还越摸越私处了……
耻辱、不堪、伤心、憋屈让白殊宁无法忍受,猛地一用力,只听扑通一声响。
白殊宁瞪大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梦醒了,窗外只有一点点亮,郑俭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就着被踹下去的姿势睡得呼啦呼啦的。
这样都没醒?
白殊宁愣了愣,捂住脸,低低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