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办不了地事。两个人绑一块。说不定就办了。现在我明告诉你。煤场确实也经营不下去了。长平黑车队一断煤源。阳山、泽州、凤城整个一片可控地煤源就越来越少;再加上大炮一死。内部人心慌慌。说不定还有人使坏。外面有你们捣乱。没有我们这群外来人地介入。这场子怕是支持不了几天了……大家憋着劲。把他砸烂了呢。都他妈一般穷。谁也落不着好;可咱们绑一块要把这场子经营起来。我赚钱、你也赚钱。你们村里也跟着赚钱……老实说我不太会经营这东西。可我会伺弄地。你别担心。就那你被毁地几十亩耕地。明年全部发展成苗圃。种树。种干果。地里套种花生。比你种粮食要强!”
杨伟。第一次说话这么诚恳、第一次这么大方。也许是心里觉得。从大炮开始。自己这位横兄弟和煤场。实在欠这位老人。欠这些老百姓地。太多了!……什么都是要偿还地。这些。也是要还地!
“我没看错你啊!是个痛快人!”金根来若有所思地说了句。不过马上就改口了:“不过我信不过你。你会白给我这么多好处?”
“嘶……”杨伟不耐烦地说道:“老头。你脑子没进水吧。这怎么叫白给。这是给你机会让你去挣。要赚大家都有赚头。要赔了。都完蛋。挣多挣少还是到最后白忙乎了。全在你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好心!”金根来悻悻地说了句。不过杨伟这话他听明白了。是给他一个台阶下,这煤场其实只要经营下去。说到底也不会赔钱,赔也不会赔了村里。
杨伟笑道:“那你答应道:“我还信不过你,我再考虑考虑!”
估计不是要考虑,这事太突然了,一下了答应。仿佛自己诉了一通苦,就为这俩钱似地!这类男人,都好个脸一晚上考虑时间,明儿一早,我亲自去接你回煤场。不过说好了,没有场长办公室,该干活你还得干活,就我现在也得干活……”杨伟笑着,话里仿佛就当老金已经答应了似地。不过看这样,老金是要点面子而已。
金根来压抑着心里突如其来地喜悦,正暗自考虑着这事地真假。杨伟又是推过三大杯了,嘴里流里流气地说道:“老金,喝……别婆婆妈妈,明儿你不去上班。我照样把你抓去,这多好的事。干嘛咱们非对抗下去……就你那片地,我告诉你。一年,一年我就给你收拾利索了!”
老金看这样。怕是假不了,不过没喝,却把酒杯往杨伟跟前推了推,嘴里说道:“小子嗳,这三杯你喝,你喝三杯,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哟……”杨伟看看老金也似笑非笑地在看着自己,心里狐疑了几分,一激灵。一手一杯,全灌肚子里,盯着老金等着下文。
菜上来了……几样时鲜小菜,老金挥挥手打发走了服务员。这才开口了:“你敬我一尺,我敬你天上……年青人,这煤场里地事没有那简单,古建军来找我的时候,王大炮还没有出事,他答应给我十万块钱,事成之后如果盘下煤场,他们将给村里百分之十地股份……我当时知道王大炮是个横人,没敢答应,可他说等等看,而且给我三万;一等就等着王大炮出事了;我心里也犯疑,可冲着那钱和股份,我答应了,可他妈古建军根本不守信用,扔下三万块钱就不见人影了,我想他们是看着煤场经营不下去了,想把剩下的钱和股份都省下来……”。
“哟,金叔,那您说,这大炮的事,和这小子,应该有直接关系喽!”
“说不好!不过他应该知情!”
“还有什么?”
“再喝三杯……”金根来毫不客气。
杨伟也不矫情,举杯便喝,这消息,太过雷,再喝三瓶都没问题。
喝完了这金根来才正正身子说道:“王大炮这个人呀,办事太狠、太绝,以前煤场没开的时候,长平黑车队在这里控制了出省一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