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接近三百地差价。就是全部利润地空间所在。意思就是说。黑煤从矿山出来后进煤场、洗选后装车通关、出省。不足三百公里地路线上。可以形成接近三百块钱地差价。这个差价是怎么分配地呢?正常情况下应该是:煤场每吨挣七八十块钱左右、煤运出省司机毛利能挣到一百四十块钱左右、由于是黑煤。通关地时候需要打点。中间人可以抽到二三十块钱;最后留下地接近七十块钱。全部归煤管站收黑钱!这中间看得出。最讨便宜地是中间人和煤管站地人。什么都不干。光白拿钱了。”
为了彻底弄清这煤怎么出去地、这黑钱怎么分配地。看来杨伟是煞费苦心了。
不过杨伟这么胸有成竹地说着。轮子有点奇怪了。喃喃地提了个意见:“哥。你说这啥意思呀?你把我们当小学生教呢。这账我还不会算?”
“竖着耳朵听!”杨伟训了句。继续说道:“黑煤地主销地呢。一般是向南。当然。河北一片也有。但那里价格起不来。人家也是产煤省………既然向南。就必须过二级路。必须经过惠扬煤场。也必须经过太行关地煤焦管理站。如果司机正常缴纳费用以后。每吨煤地和销售差价只余不到五十。刨去油钱、人工、车辆损耗。不但挣不了钱。而且有可能赔钱。
但如果他拉得是黑煤的话,这个利润就达到一百三十左右,多挣差不多一倍的钱。这就是黑车泛滥的原因,从煤矿到煤场有黑车、从煤场出省有专业的黑车,黑车队现在在长平,已经形成了一个私庞大的势力,以古建军为首的这个车队,据他们有记载的出货,车辆总数达47辆!一般的小户,也有三二十辆,长平最有名候甲运输村,人均一辆大卡车,呵……这两年是从上到下,都发了啊!”
周毓惠有点发怔,不知道在想什么。杨伟顿下来了,看看
个人,轮子摇摇头,说了句:“我听懂你说的什么话]6懂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杨伟笑笑却不介意,看周毓惠的时候,周毓惠也有点奇怪地说了句:“杨伟,这些细节你调查这么清楚,有意义吗?”
“细节,比事件本身关键!……轮子,那你现在明白,什么是黑煤、黑车和黑钱了吧?”杨伟说了句。
“这个我理解了。这些和大炮哥有什么关系?”轮子说道,心里看来还是纠结在这里。
“我现在给你们直接做一个假设。”杨伟手比划着说道:“这黑煤一年四百多万吨,流散了几十煤场中倾销,现在呢,我想挣钱,我想发财,如果把这东西控制在我的手里,每年一吨挣十块钱,就是四千万,每吨三十,就上亿了……牛逼不?”
“吹吧,那可能吗?”轮子哑然笑道。
“是啊,这个不太可能吧?”周毓惠也狐疑地说了句。
“哈……”杨伟笑笑说道:“怎么不可能,这样设想一下,我控制长平大部分私采的货源,然后控制大部分的黑车运输户,结成一个松散的利益整体,让大家一起挣钱,散户拿大头,我拿小头,每年就即使只收到五分之一、四分之一的货源,这个收入都是非常可观的……但是对外,我是合法经营,就像毓惠这个煤场原先一样,缴费纳税和黑煤堆在一起,谁分得清?我把这个市场基本控制到我手里后,向北向南卖通煤管站,一天组织车队趁着黑夜通关,有票的车、没票的车一起都在路上,谁又能分得清……这样的话,我只要手里控制一百到两百万吨的出货量,我的收入就有可能达到五千万到一个亿!”
“可能吗?涉及这么运输户、煤矿、煤场!”周毓惠冷不丁提了一句。
“你两年都挣了两千万,这事有什么稀罕的……不是可能,是已经有人做到了。”杨伟好像非要达到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结果,一看轮子瞪着眼、周毓惠惊讶地掩着嘴,仿佛很满意似地说道:“这当然不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