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头,而且大多是不动产,不知道这老大从那里来的钱能办这么大事,两年把公司的资产翻了几番!
当然,看不懂的事不需要太看懂,跟着老大干就成!
几个人落座不久,一身唐装的朱前锦从二楼下客厅招待来了,偌大的客厅给人感觉绝对是中西合璧,从门外进来,欧式的铁艺门、穹顶、弓形的窗,但进门之后的感觉就不同了,客厅居中是一副木雕字画,一位伟人的沁园春词,而且老朱最喜欢“数人流人物、还看今朝”的这一句。木沙发有点老旧,不过是红木的;客厅中央放着茶座整个是一座根雕,这是长平出名的根雕艺术家的作品,花十几万买来之后,就当茶桌了。
像所有的暴发户一样,钱能买到的东西差不多买遍了之后,就得花钱买品位了,虽然不懂品位,但情形使然,还装也得装出品位来;虽然不懂风雅,但有钱的话,收集收集字画、古董,久而久之,倒也离风雅不算太远了!要说起来,朱前锦比长平有些一夜暴富的小老板强了不少,好歹是高小毕业,最起码不会扛着一麻袋现金去买车买楼,从这点上看,素质确实提高了不少。
女人们领着孩子上楼找朱家大嫂聊去了,老朱这老婆是二婚的,前妻这长相和他本人差不到那,实在拉不到人前,前锦打发回老家去了,不过朱前锦也念旧,前妻一家子,吃喝用住,基本都管着。二婚这老婆原来是一位小学的教员,跟了朱前锦后又生一个男孩,老来得子,这朱前锦可宠得不行,刚上初中就给送到国外吃洋面包去了,老朱这隔三差五出国,其实就是冲着儿子在那儿去了。
男人们谈的事永远是大事,每年的这个时候聚会,也是一年中黄金时间开始的时候谋定大计。有些有经营上、运输上和销售上的细节,茶间饭间基本就定来了,今年的讨论却没有什么细节可言,基本都已经定下来了,几个煤场吞吐量翻了几番。说实话,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装车运煤,赵三刀说了句,这钱挣得人都有点烦了!
这句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笑罢这赵宏伟想起今天要汇报的事来,小心翼翼的说道:“朱委员,凤城那边的事出了点小意外。惠扬那边好像有点小动作。”
“是吗?说来听听。”朱前锦靠着红木椅,笑呵呵的说道。这话也引起了赵三刀和古建军的兴趣,两个的眼神也被吸引过来了。
“噢。不是什么大事……今天早上秘书收到了一份传真,惠扬发的函,原定于后天的公开竞卖取消了,取消的原因是,他们的债权还没有说道,这表情落在谁眼里,绝对是一个标准的儒商。
“债权?”朱前锦有点奇怪了。
“您忘了。古经理的叔辈兄弟,候甲煤矿矿长,扣了他们三百五十万的预付。这个钱还压在矿上。”赵宏伟提醒道。
“呵……呵……还是你出得馊主意!看来这女人呀,天生难成大器,都成了破罐子了,还舍不得摔,哈……”朱前锦却是知道整个事件的前前后后,乍听之下发了这么个评价,回头笑着说了句:“宏伟呀。这个事你看着怎么办?我是觉得呢,将来长平向南一线,还是有一个中转站比较好一点。北连长平、西接泽州、阳明、南下可长驱出省,这个位置还是很重要的。这个女人还是有眼光的,两年前就选了这的方,不简单呀!现在这批煤场的手续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有新政策,根本就批不了。”
“不过这个女人可够刻薄了,我们派人商谈的时候,她这话说一次比一次难听,价格出到了一千二百万她都不卖,现在我估计还是心疼,舍不得出手。”赵宏伟笑着接了句。
“宏伟哥!”半天没开口的赵三刀说话了:“要我说,我们去上几十号人,把她赶走得了。不就一小娘们吗?开煤矿的咱们照赶不误,她算什么?”三刀其实就怵王大炮那人海战术,一出来就是几百人,这打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