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呢!”
无知者无畏的底层混混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只怕雷子不怕鬼。赵黄群人都未动,拔了前台的电话,嘿……一小会儿功夫,服务员还真提留了一大包东西上楼来了,砰地放在赌桌上,这下还真让赵黄群奇也怪哉了!
几个痞子抢着拆包,这包扎得紧,一个壮小子直接掏出靴筒里的小刀一划,哗啦一下子绿皮小本本落了一地!
驾照,全部是驾照,全部是了本驾照。
手下的混混们看着倒诧异了,随手翻翻,嘴里喃喃地说:“哟哟,这不是拉煤车司机的驾照么?”
“哟喝,这本怎么都来了?”
“谁逗咱们玩呢?”
“打牌打牌,这逑什么玩意!”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有的牌兴正浓,不屑地喊着,都不知道这什么意思,叫大壮的憨大个却是诧异不已,发现了里头的玄机,喊了句:“黄哥,都三刀、老古场子里的司机,咋办?送这东西人什么意思呀?”
“妈b的,你猪~|我,我问谁去!?”
赵黄群被这难题难得想不上来,悻悻骂了句。循着刚才的电话拔过去了。
“喂,我说你他妈谁呀?给老子这本有什么用?这是钱吗?擦屁股都得往下刮。”
“驾照不是钱,可能变成钱,如果你现在开始卖的话,一本能最少能卖300钱。”
“谁要这玩意?”
“零售给司机本人,批发给煤场随你的便,挣多少钱,就看你的本事了。”
“补个本才多少钱,哄鬼吧你?”
“你要是冻在路上、车里拉着四十吨煤,驾照丢了,有人捡到了,卖给你你敢不要?”
“那我怎么卖?”
“想发财就得自己想办法,这个还用我教你吗?赶紧卖吧,今晚就卖,过了明天,可真成废纸了……”
“哎,兄弟……兄弟………”
赵黄群越觉得这人说话有理有节,语气里越来越客气了,最后连兄弟也叫上了,不过对方惜言如金,又挂了!赵黄群揣摩着,看看驾照一大堆堆在桌子上,再想想刚
的话,想想外面是大冷天,再算算这200乘以300300块钱……
想通了……猛地一拍脑门,两眼圆睁,喜上眉梢,恍然大悟地说了句:“妈的,这次发财了!”
听着“发财”俩字,到把在座的一干赌牌九的兴都提起来了,赵黄群这回充大了,把自己想了半天的问题分析一说:现在车在路上、人在车上,驾照在咱们手里,没本他们不敢出省,在长平他们是大爷,可出了省得叫别人大爷,没本上路,交警逮着了立马扣他们车,车就是他们的吃饭家伙,现在冻得他们跟地老鼠样,就等着本上路呢,你们说,这东西值钱不?你们说,咱们三百块卖给他们,他们要不?
当然值钱了!当然要了!这事要搁在自己身上,车上拉着几十吨煤,出三百五百买驾照还不是正常!这么难的理,黄毛终于想通了,捎带着连一干手下也全部想通了。
一番煽动,赌牌九的有仨倒是赵黄群的狱友,还有俩是手下看场子的兄弟,典型的横人一群,想了想实在挑不出毛病来,一位有点不解:“黄毛哥,这不对吧,二百多驾照能到他们手里?别是假的诈不着人,反被笑话了一场那可丢人了昂!”
混场子的,钱重要,面子倒也重要,被同行笑话了、被雷子提留住了,这都是笑料。道上人都信奉“宁教铐着当坏种、莫让同行笑你怂”就是这个理。
“咂,这好办呀!……打电话看他们是不是在路上,是不是驾照丢了,让咱们院子里姑娘们打,司机跟她们熟,身上有几根毛都数得清楚……这事谁也别漏啊……”赵黄群安排着,打发俩人出去了。
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