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来得及拦住三刀!”
“这怎么能怪你,这个小王八蛋,十四五岁上就敢轮砍刀砍人……你随后催催,尽快把司机的证件都办下来,这么大个小事,至于动刀动枪吗?”朱前锦说道,真正的胡搅乱搞在朱前锦倒觉得像儿戏,这些事真放当权者眼里根本不算什么事。
“好的,我马上去办!”赵宏伟应了声。
“宏伟呀?这段时间怎么我老觉得眼皮子在跳,这摆明了是有人在找事啊!堵车堵了九天,一吨煤没出;堵车还没完拴马村又出事;路一开,又有人扮着警察把司机两证收走了?现在怎么是人就敢往这儿捅,连个开野店的也敢来叫板了,这事就邪了。”朱前锦有点诧异地说道。
“委员,我看这事是不是有人从中挑拔呀?三刀不是说了吗,一晚上就是被一个电话撩得来回跑。”
“哎,这孩子就是个猪脑子,这么明显愣就是没看出来……回头你把他整得这些破玩意都给没收了,你给保管起来,这要是出个事还了得?现在都什么社会了,他还就以为和十年前一样,家家有枪有**,谁横谁就吃得开!……哎,我就怕这摊呀,将来毁在他手上。”
朱前锦说着,有的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不过这种人有时候还不得不用,赵三刀跟了十几年,还就是最听话最好用的一个人。
“哎,好的,我回头跟他说。”
“宏伟呀,这公司的大事可就多靠你了,下个月吧,我联系了两个卖家,浙商,咱们手里的煤矿股权,你想办法变现,这个月我在省里听到了小道消息,全省的煤矿又要大整顿了,以后是私人、民营矿就都吃不开了,都要向集约集团化发展了,哎,没办法,这国家呀,就是坑个人呢,煤不挣钱时候哄着咱们开矿,煤价一上来了,这矿山就要往回收了……咱们这能风光几年,还说不准呢!”朱前锦说道,或许真的听到了点什么风声,这话里失望的味道很浓。
“委员,这个不用担心吧,政策到咱们这儿里面的官味还有多少就说不准了,上面有政策,下面有对策,不至于一刀切了吧!再说咱们现在的实力,转产、转型都有可能,就这三个煤场都能支撑十年八年不倒。”赵宏伟说着宽心的话。
“走一步说一步吧,谁也没长前后眼……连老晋也说倒台就立马倒了,这天下的事一朝贵人一朝穷的事可多得去了,咱们还是早做打算吧……我到凤城办点事,你盯着点这儿……”朱前锦说着起身了。
赵宏伟一路看着老板出了煤场却是乘着那辆老掉牙的桑塔那,这架势不用说,肯定是会市里那位领导去了,一般会领导的时候才坐这辆车以示身价不高。
这个小小危机眨眼被化解于无形了,三个小时后路上停着的车就接到了一摞证明,盖着交警大队的戳,要是碰上查车,就这东西再加上俩钱,好歹能抵挡一阵子……
车队,耽搁了一天,缓缓地起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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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几台信号憋一块了啊!正商议对策呢!”
杨伟看着屏幕,笑着说道。
杨伟和林涵静在房间里谈了两个小时了,一直是这些天的监控情况,杨伟一直试图,从这些人的行踪里发现点蛛丝马迹。
“这可早上了啊,该关机了……要让人发现了可麻烦了,还以为咱们是间谍呢。”林涵静说着,看着杨伟示意可以了,手脚利索地摁了开关,足足一个桌面大的天线三折两折,整整齐齐地放进一个小皮箱里。边安排着边说道:“杨伟啊,这段时间可把我的作息习惯也改了,还得多长时间?我可不能跟你在这儿无限期地耗下去啊,休假一个月,这都过了三分之一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