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请了这么一个长假,没回家,就为一个人来省城玩玩?和谁玩了,杨伟!?你们俩大男人有什么玩的?你们俩光棍是不是挺有共同语言的啊?”思遥双手叉在胸前,一副质问的口气。
刑贵低着头,仿佛小学生一般地实在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当警察最知道这些事牵扯出来有多大。
“刑贵呀,刑贵,你这身警服快到扒的时候了啊!现在还沾沾自喜,自我感觉良好是不是?”思遥道,口气越发不善了。
“我……我……队,我可什么也没干呀?我听说您被隔离了,我心悬着,就来省厅打听了打听,可我什么也没打听着啊。”刑贵两手一摊,准备死不认账了。
“可你打听着晋聚财地下落了是不是?我说,你连警用电子追踪设备都敢私自动用,你胆子不小………算了,这事不问你了,明天你暂时不能进行动组,等这事督察查清楚了你的问题再说。”思遥说着,转身要走。
刚走两步,刑贵着急地拦在前头,急了:“哎………队……这事没人知道啊!………这事,你怎么会知道?”
“那你说呢?”思遥停下来,似笑非笑着盯着一脸急相的刑贵。无意中知道刑贵来过省城,思遥灵机一动,估计是想证实自己的一个想法。
“我就知道,杨伟这小子把我卖了,这小子真不地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吧,局里有人手机丢了还有人开追踪呢?我就给他提供了一个定位,什么都没干!”刑贵说了,包不住了。
“你说得好听,他有多大胆你不知道?你是明知道他要去抓人还帮他忙,晋聚财被抓这个
压根就知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也见过伍利民了?”。
“嗯!”刑贵轻轻嗯了声,低着着头缩着脑袋,承认了。
思遥哭笑不得了,这猜了猜还猜准了:“这事要让别人知道了,你觉得你这身警服还保得住吗?”
刑贵道:“保不住!”
思遥霎时心底雪亮,最后一个疑团解开了,心里却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利箭行动凤城区行动失利,思遥一直想不清楚是哪里出了纰漏,凤城刑警知道地就刑贵一个人不在场是临时召回来。现在看来,问题出在刑贵身上,虽然刑贵也不知道确切情况,但只要让杨伟得到一星半点的信息,肯定会判断出自己在凤城的动作,这才是伍利民脱逃的真正原因,杨伟不是神,他猜不到凤城的动作;但他是个鬼,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获得自己需要的信息。
“哎,因为你,利箭可拐了个大弯呀,你这回好心了一回,办了件大恶事,伍利民不管是死是活,你这责任可大得去了。”思遥摇摇头,有点无奈。
“队,我可没泄密呀?再说我也根本不知道呀!”刑贵吓了一跳,这大帽子扣上来可了不得。
“哎,还用泄密吗?你只要一通知杨伟我出来了,没事,杨伟肯定就能判断出这是个幌子;你再一急着被召回凤城,有什么事你说他能想到吗?你这是帮他吗?你这是害他。”思遥无奈地说着。
“队!”刑贵看思遥脸色变了几变,心虚地问:“您不会真把我捅出去吧!”
“我呢!”思遥无言地拍拍刑贵地肩膀,摇摇头说了句:“我得谢谢你啊!”
“谢谢我!?”刑贵又被吓了一跳。
“谢谢你在我出事的时候还敢站出来!这个时候能站出来的才是朋友,但真正的朋友并没有几个,你算一个!虽然你这个朋友不怎么样,净捅娄子。”思遥很诚恳地说道。
“哎,不用不用………您是我老上级了,客气啥,那您好好说呀,吓死我了。”刑贵这下放松了,袖子做了个擦汗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吓出了一身汗。
“我好好说你能承认?……刑贵你别嘻皮笑脸,我提醒你啊,这是最后一次迁就你,你说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