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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地,这破枪!”赵黄群恨恨直跺脚,距离远,霰弹估计就擦着皮肉了。冬天穿得厚,打不透!
跑得慢的三个,被人劈里叭拉按在地上一顿猛捶,哭爹叫娘地喊着。
“哇……黄哥,快来,发财了、发财…”
有人再喊,这刹时如注了针强心剂一般,早让赵黄群忘了此来的目的,冲进了磅房,嘴里喊着:“什么什么?我看看!……才这么点,操,真他妈没见过钱。”
磅房的抽屉,倒搜出几千块钱来,一个歪鼻子一眼大一眼小的,拿着钱眼里发亮。
“这儿,黄哥,保险柜!”另一个也:现了新大陆。
“妈的,打不开呀………快,拖三轮车,一会拉走,妈的,顾不上了,还有场子呢!”
赵黄群喊着,这倒没人反对,四五个人抬着保险柜,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钱,直接扔到了三轮车上。
喊着、叫嚣着,赵黄群狂喊着:“兄弟们,扒了他的房子……他不让咱们过下去,咱们也让他过不下去……拉!”
一干刁民,扒房子绝对地行家里手,何况是煤场临时建筑的活动房、板合房。只见得四五条儿臂粗的大绳子带着倒扣直甩过房顶,两辆三轮车一拉、一掀,一使劲,车动房倒,哗拉拉活动板扑一地……建筑最好的磅房,两辆大马力三轮车,倒着车直撞主墙,“咚咚咚……”直比铁还重了几分,没几下便听得“呼隆隆……”一声………煤场的临时建筑,顿时化做一堆废墟!
刁民队,值钱的烟酒大衣抢掠了一番,坐着三轮车,又突突奔向下一个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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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级路距离长平7公里地地方,一干撤退的人退到了这里,雪夜里静悄悄甚至听得到雪落到地上的沙沙声!
没有灯、没有火、没有人声!
林涵静已经报出了注意接触、注意接触的警告,两辆重卡、横亘在当路上!
越野车里,杨伟打完了电话,悠然地靠着车背,头仰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贼六,想起刚刚发生过了一幕心里还觉得展望慌,看杨伟闲下来了,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哥,你……你真把朱前锦老婆那个那个了……”
杨伟一惊,黑暗凑上来盯贼六,揶揄地拉了声音:“那你希望我是不是那个那个啦?”
“这……这……”贼六有点口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后座,金刚凑上来了,恬着脸:“那老朱老婆长得不错喛……什么感觉!那个……”
“你给我滚一边去!”杨伟回手扇了一巴掌。无奈地说道:“再不错也快四十了吧?我那有那么恶心!……多少美女等着我上,我都没时间。
你们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
“噢,那你还装成那样?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真的兽性大发了呢?”贼六嘿嘿轻笑着。想想,这倒确实不可能,不过偏偏就看着可能。
“嘿嘿……男人有两件最痛苦的事你们知道是什么吗?件,睁着眼看着别人有钱,自己就是弄不来。”杨伟说道。
“哟,我知道第二件,睁着眼看着自己老婆被人干了,自己就是没办法。对不?”金刚嘿嘿笑着。
“聪明!……金刚,你除了当流氓聪明,就没聪明过。”杨伟道了句。
“那不对呀?怎么后来没见他老婆出来。再说哥,这事一回头人家一说就露馅了吗?”贼六想想,后来只见杨伟一个出来,没见朱前锦老婆再露面。
“哈哈………我把她睡衣扒了,嘴捂着,背上吧唧吧唧拍了半天,她光着呢,好意思出来呀!哈哈……这种事是越描越黑,我不相信她解释得清,她回头肯定跟老朱讲,老公,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