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着、脚蹬到了椽头,大喝了声,泼刺刺一声响后,椽头的两根爬钉被揪脱了。
摆脱了椽头的束缚,那人打着滚,一滚就到了刚刚俩个人吃着的地方,酒瓶子一摔,豁口当刀刃,和着血“哧哧擦擦……”整个动作一点停滞都没有!兔起鹘落,那像一个被刑讯了几个小时的人!
脚开了!手开了!
疤头吓得忘了逃跑!或许这个人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根本没有过要躲地意识!
门边躺着的地狗刚刚呻吟着,却见那人,瞪着血红的眼睛,揪着地狗,右手一挥,地狗哼都没哼,脖子冒了一股血,软软的瘫下来了!
这人……这人……这人狂了……这个人变成厉鬼了,疤痢头仿佛见了这辈子最恐怖地一幕,一个满身浴血的人,像一个野兽、直盯着自己扑了上来!
“大大……大哥,饶命饶命……”一条胳膊已脱地疤痢头心胆俱裂,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吊着奄奄一息的人,怎么样瞬间就成了煞神,留下的唯余恐惧!一骨碌爬起来磕头如捣蒜,刚刚一动之下,已经打消了所有的反抗意识!
“吊了老子几个小时,也不查查钉还牢不牢!……扒了老子衣服就以为老子没地方藏东西是不是!……呸!”
像野兽般扑上来的杨伟,呸了一口!直揪着这个人摁到了岩壁上!
呸出来一颗断牙!断牙!缕空的断牙!
永远没有人知道他身上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疤痢头猛地省悟了,一连几个小时地刑讯,这个人的表现和所有地人都不一样,一直是叫喊着,来回挂在椽头上晃荡,晃上几个小时把顶棚两根爬钉晃荡松了,最后再一击而出手!
心胆俱裂的疤痢头,被杨伟掐着脖子,呸到了脸上!惊恐地看着这个人眼睛已经血红一片、呸出地唾沫微微带着异味!心下顿时明白了,这个人,牙里藏着毒品,只有服了这东西才会瞬间变得这么狂暴!
毒品,能把最温顺的绵羊变成嗜血地恶狼!何况这个人,本身就是一头恶虎!
“大哥饶命………”
疤痢头看着杨伟的眼睛里杀意更甚,惊恐地喊着!
“我想死死不了,你想活可活不得!”
疯狂的杨伟握着酒瓶刺,直刺到疤头的喉间!咕嘟咕嘟的热血涌了出来!
被毒品药力催得狂、懵的杨伟,仿佛重新回到了嗜血的狂躁!连毙两人,尚怕不死,握着酒瓶刺又割断了两人的喉管!
冰毒!本身就是作为体能补充剂出现的。杨伟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被刑讯脱力,悄悄地藏在的牙中以防万一。虽然知道这是饮鸠止渴,可渴到了极时,知道有毒照样要喝!
毒,本身就是药,能让人狂暴、让人不顾一切地药,也能让人绝地反击的药!
毒性剧烈的冰毒带来的强烈生理兴奋根本不知道身上的疼痛!这些东西,给了他最后的反击力量,喉头里涌着血腥,全身像在火烧!尚存着的一点神志让杨伟努力着吹息了马灯。就躺在石室口,压抑着毒品作带来地妄想、好斗、狂躁!………药力作,渐渐过了峰值期……
不知道过了多久………
侧耳听着,手里紧紧地握着杀人、也是救命的利器!只有这个酒瓶的出现,才让他找到了可以快解开绳索的机会!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来人………这个地方确实好,杀人、被杀,都不会有人关注!也许在他们眼里,自己已经是个必死的人!
凭着记忆,杨伟摸索着,摸索着死了的地狗身上,摸索到了自己需要的两个针管,颤危危地朝着臂上刺了下去……
又过了很久,死人身上剥下的衣服,被紧紧缚到了身上,胳膊、手的血脉活动通了;被敲的右腿胫骨受伤了,无法吃力!药力在慢慢地挥着作用。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