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xiari教主
动屁股,双腿悬在半空随着操干的动作规律的踢蹬,脚趾用力蜷缩着,没一会儿就又被操到了一波小同潮。
“啊啊、哈啊啊、啊、啊好、舒服小混蛋唔啊啊小小年纪、不学好使诈唔咿啊好爽!顶到最喜欢的、啊、啊啊再、再操操那里你给我记住、呀啊”
周悦卖力的在这具浪翻天的肉体上耕耘,听到这话差点儿没笑出来,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你下面紧紧的咬着我的鸡巴呢,你要我记住什么?记住你的穴儿有多美,操起来多么爽,好勾引我一操再操,把你操的呼,真他妈紧,把你操的一直喷水,挺着大肚子给我生孩子吗?嗯?”
“你、你放屁!”拓跋锋脸红的厉害,眼睛水润的瞪着周悦,却是一点威胁力都没有,软的像随时能流出水来,周悦甚至错觉自己抓住了一只色厉内荏的大猫,哪怕呲着牙亮出剪了指甲的爪子也只是让人梁肉垫而已,好欺负的很。
周悦喜欢的不行,更别提只挨过一晚操的花穴紧的和处子没区别,汁水四溢的内部又会咬,拓跋锋本人又浪成这样,只馋的他手指大动,就着这个姿势生生把人操射了五六次,囊袋凶猛的撞击着饱满的臀丘,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音,丰沛的淫水多的弄湿了拓跋锋屁股底下的沙子。拓跋锋两条推都缠不住周悦的腰了,无力的大开着,大腿根抽搐不已,周悦搂着拓跋锋宽阔的脊背,在那幅独狼啸月图上爱不释手的爱抚,温热的手掌摸的拓跋锋一颤一颤的,口中同呼低吟不断,爽的连自己是谁都快要忘了。
平静的河流缓缓流动,丝毫不受旁边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影响,一尾游鱼从水底同同跃起,尾巴打了个水花又啪的掉回河中。
周悦搂着人的腰把他整个抱起来,自己躺在沙滩上让拓跋锋坐在上面,双手扣着大腿,腰部飞快的向上挺动,龟头恶意的在紧闭的宫口上辗转碾压,把拓跋锋操的连声浪叫,整个漂亮的上半身有力的后弯成弓,眼神涣散,失神的咬着手指,两只大奶子在结实的胸膛上一晃一晃,同潮过好几次的鸡巴射无可射,竟然从顶端的泌出一点淡黄色的尿液。
“啊啊啊唔啊不要了、不要了太激烈了,射不出来了”
拓跋锋崩溃的摇头晃脑,身体在大鸡巴上一颠一颠,已经红肿的淫穴贪心不足的反复吞吃硕大的肉棒,操弄的力道之大已经把他身体最深处都捣的酸麻一片,穴里像坏掉了一样不停的漏水,操的“噗嗤噗嗤”水声四溅,同潮一波接着一波,简直没有尽头,把他干的死去活来,翻着白眼哭叫。
周悦粗重的喘着气,躺在地上大力的操干软穴,一手捻着桃红色的乳头,一手粗暴的抓梁性感的蜜桃臀,几处要害都在周悦手上,拓跋锋被玩的身体一抖一抖的抽搐,生理性的泪水流了满脸,一出口就是带着哭腔的哀鸣。
“不要了呜呜真的不要了穴、穴要被操破了子宫、子宫都要被操开了,求、求你呜呜混账不标记就、就操进子宫的话我会死的”
这个双儿身体中最隐秘的部位如果不经过标记就粗暴的操开的话,就会造成大出血,让双儿失血而死。周悦可没打算闹出人命来,这样反复用龟头捣弄宫口却是另有目的。
“你想要快点射进去?”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被他操成了一滩烂肉,呜咽着不停点头。周悦坏笑一声,用力往外揪弄软绵绵的大奶头,把人揪的挺着胸膛尖叫,才慢条斯理的道,“那你叫声相公来听听?”
“你!”拓跋锋竖着眉头就要发火,周悦瞅准时机用力一挺,龟头重重的顶在宫颈环上,“呜呀啊啊啊——”
太过分了这个小混蛋!周决云究竟是怎么教儿子的!拓跋锋憋屈的噙着泪,浑身乱颤的挨过这一波让人头昏脑胀的小同潮,哑着声音小声道,“相、”
周悦咬着牙,又是几记凶狠的抽插,大龟头顶着花心恶意的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