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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元日(大年初一),姑娘吩咐管事媳妇不用回事,花盎也就得了一天假。
正在屋中做些针线,李嬷嬷拉了她来姑娘院中的游廊上,备上几碟点心果子并热了一壶青梅果酒,就边吃边同她闲聊。
花盎远远地望了一眼姑娘房间关上的门扉,有些担心在这里听不到姑娘的传唤。
李嬷嬷轻咳一声:“放心罢,我们只管偷一会子闲。”
方才瞧着少爷的模样,指不定要同姑娘行房两三个时辰才完事。
实在怪不得她不在门外侯着,姑娘这回的吟哦也太勾人了些。
她一个老太婆不过隐约听到一两声,竟似新婚媳妇般地脸红心跳,受不得才拉了花盎在离屋门远些的游廊上吃酒。
李嬷嬷是姑娘身边最能说得上话的,她既如此说,花盎也便不疑了,你一言我一句说说笑笑起来。
放屋中又是另一番场景。
秦纵压着姐姐在身下,沉沉地看着她春华艳艳的面容,胯下的肉刃抽出来只来得及看见一层靡亮的水光,瞬间又消失在撑开的穴口里。
此次出征回来,她彻底坦诚了心意,这在床笫之事上表露地尤为明显。不再压抑吟哦,难耐、渴望、欢愉,全都叫给他听。
李嬷嬷仅在屋外隐约听到一两声便受不得,更不必说近在咫尺的秦纵。
他对她情根深种,这声声吟哦于他来说,便是最浓最烈的情药。
心里的欢喜全都化成沸腾的情欲,腹部一紧再紧,绷得腹块分明,沟壑显现。
“阿纵,你很难受么,”秦窈抓着他的肩膀,声音被撞得忽高忽低,“我、我想你慢一点……”
身体承受的欢愉已多到极限,他力道这么重,只怕片刻她便要泄了。随后小腹会不受控制的绞紧,她也会神智模糊一会,感受不到他。
她想陪他久一些的。
“嗯……”
又是一声浸润着情欲的宛转吟哦。
“姐姐,慢不下来了。”
热汗滴滴从脸上滑落,秦纵拉下一边她盘在腰间的腿,动作变大,抽插凌厉凶狠。
他慢些时,张得极开的穴口尚能在他抽出剩伞端的时候合拢疏缓一下,此时却不能了。
他只后撤露出根部便又尽根没入,穴口硬生生地含着肉刃,很快酸麻起来。粘液直被肉刃撑绷如弦线的壁膜刮出来,尽湿了他撞上来的胯部。
快意沿着后背上爬,秦窈喘着摇摇头,想维持清醒,感受他在身体里亲密地交合。
“姐姐不要忍,泄出来,泄出来。”
秦纵伸手揉她的小腹,隔着平坦的皮面轻易摸到自己在她身体里的硬物,亢奋难言,插到深入时,压着她的小腹下按。
“阿纵!阿纵……”
酥酥的快感软了下半身,秦窈再无力推延倾泄,弓起腰,抱着他一阵痉挛。
大半的水液被肉刃堵住,原本润滑的穴径更加黏腻,冲撞间,水声滋滋挠心。
肉刃将穴口撑得严无间隙,又有厚厚水液沾黏,丝毫看不见那幽微的甬道里壮观漂亮的景观。
秦纵看不见颜色,但清晰感受得到动静。
先是腔壁慢慢收拢,那方小小的水域恢复了幽暗。万千舒展开的软肉如红珊瑚,自深到浅,朵朵秩序井然地缩回肉花,乖乖地不妨碍腔壁绞裹肉刃。
秦纵呼吸灼热,背脊被快意窜地发僵,濒临喷泄的边缘。
再挺腰快狠地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