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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他渐渐转移阵地向下滑去。
被子一起一伏,起伏停止时,中间隆起一了团黑影。
余燕至倏忽双目大睁,他手探往身下揪住何英的发想将他拖出,何英痛哼一声,惩罚地咬了那淌着热液的顶端。余燕至不敢轻举妄动,何英便无法无天地得意起来,他伸出舌尖先是舔了舔,感觉有些苦涩咸腥,然而并非不能忍受,余燕至的反应更令他雀跃和兴奋,他想看对方不那么平静的模样,他曾经被对方“逼”得狼狈至极。
余燕至呼吸急促起来,他攥紧身下被褥,在黑暗中闭上了双眼;腿间的事物已经被何英完全含入,何英的舌头正笨拙地搅动着,甚至牙齿也会时不时蹭痛他,可比起这些,更多的是快乐,灭顶的快乐,几乎令人泫然欲泣!眼底的黑暗中开出了花,五彩斑斓,他想着那含住自己的人是何英,心竟莫名地开始抽疼……这感情在他心里扎根了太久,已与血脉相连,一旦动情,整颗心便要任那情丝左右……
余燕至启唇,放出了呻吟声。
何英仿佛受到鼓舞,加快了唇舌的动作。
“何英……”
一声自鼻腔深处溢出的轻唤,浓液同时猛地冲进了何英喉间,何英猝不及防,急忙放开口中柔软下的肉体。从被窝里钻出,俯趴在床边一声接一声地咳嗽,可为时已晚,那些玩意早滑进了喉咙,他除了将自己咳得满脸通红外什么也吐不出。
余燕至缓过一阵,坐起身轻拍起何英后背,何英止了咳,下床穿鞋,光着屁股跑到屋外漱了口。
寒冰似的重新钻进被窝,何英压在余燕至身上,余燕至搂着他,听他哆哆嗦嗦地小声唠叨:“你敢射在我嘴里!你敢!”
余燕至偏首吻上他耳畔,与他耳语一句。
何英轻笑一声,道:“留着下次,我累了。”
说罢从余燕至身上翻下,平躺在他身边,利索地穿回搡进被窝深处的亵裤。
奔波一整天,又闹腾了这场,饶是两人精力旺盛也颇感疲倦困顿。余燕至入睡前没什么意义地亲了何英,何英闭起的眼睫微颤,翻身背对他,梦呓道:“你也不嫌……都是你的味道……”
余燕至手臂搭着他腰间,稍微收紧,鼻尖凑近何英后颈,模模糊糊想,他自己的没理由嫌弃,何英却是也不嫌。
翌日,天将亮未亮时余燕至便清醒过来,何英又开始咳嗽发热了。
几乎每年冬时何英都要病一场,时轻时重,最重那次简直活不下去。
余燕至听师傅说起何英的母亲身体不好,这是娘胎里带出的病根。何石逸万贯家财,挥金如土,也没能换来妻儿健康,所幸庄云卿并不娇惯何英,几年山中生活倒是锻炼出了个好体魄,但不敢生病,否则就是淹淹缠缠几日,十几日“抽丝剥茧”的消磨。
何英精神不济,更衣洗漱后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
余燕至走上前,弯下腰,额头抵着何英额头,何英抬起眼皮看他,他垂着视线也看何英,何英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