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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是女主第一舔狗,他会忧虑实属正常。
再加一把火:“臣更忧惧牵连到殿下。”
顺道拍个马屁:“臣这几日辗转难寐,臣死,微不足道,殿下乃储君,相关社稷国祚,臣不敢私自抉择,思来想去特来坦白相告。”
不知道太子受不受用,反正从前酒局上,甲方爸爸都挺高兴的。
南若声音不疾不徐,显得温柔而诚恳,这是他浸淫社会长久以来锻炼出来的能力,叫人很难不被打动。
搭配上原身这张比他更纯澈无辜的脸,效果更甚。
太子定定打量他,以一种全新的目光,倒没有怀疑什么,指腹摩挲着玉坠:“孤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南若知道这毒药太玄幻不真实,奈何设定如此,他也很无奈。
“臣知晓一秘闻,当年先恒王便是中此毒药亡故,他是代人受过,那药本是下给皇后的。”
太子变了眼神。
南若再接再厉:“此事家父、容相、尉迟将军、广德侯、冷指挥使、陌院使都知晓,陛下也知。”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问就是偷听来的,从男二爹那里。
太子又不会去找南宫云林对质。
太子没有出声,似在考虑,须臾,开口:“你是想要孤令陌院使替你诊治?”
南若从善如流:“殿下仁善,臣铭感五内。”微顿,“若殿下愿意允许臣与殿下同饮同食,臣更感激涕零。”
太子似乎被他这么溜的顺坡下震住,盯着他半晌没说出话。
南若低眉敛目任他看,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他不怕太子觉得他变化大,太子和原身并不熟,对他的了解只是片面,人面对不同的人本来就有不同面,外面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老板或许回到家是个妻管严耙耳朵。
原身恰好也有想要改变的意识,加上年纪,性格发生变化不足为奇。
只要习惯和学识没变,不用过度担心。
这是南若这几天总结出来的,刚来的那两天他过于紧张,熟悉了才发觉并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前两天京城还有个年过五十的勋贵突然性格大变,闹着要出家,贤妻娇妾说舍就舍,也没见大家多想什么,只要不露出现代相关,不会有人怀疑。
“孤为何要帮你?”太子开口。
来了。
南若心中一定,太子能问出这句话,事情就妥了一半。
他抬眸,大胆看向太子:“从前种种是臣愚钝,殿下襟怀豁达从未与臣计较,臣惭愧,从今往后,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从穿越过来,南若一直在尝试解决毒的问题。
事实证明,仅凭他不行。
超出了他或者说原身的能力范围。
古代限制太多。
或许多给他一些时间,他能做到,可现在他缺的恰恰就是时间。
七七四十九天,刀架在脖子上逼着他做选择。
今天之前,他还在犹豫。
他可以向男二爹寻求帮助,把刚刚的说辞变一变,让他说动男女主帮忙。
这应该是最不费劲的解决方法。
但有风险,他没有信心能百分百骗过女主。
而且今天的所见所闻,让他改了主意。
他想选太子这一方。
投诚男女主,固然轻松,但接下来的人生几乎看得见。
要么继承南宫府,继续当皇商,从前他只是从书上知晓古代商人地位低下,这几日所见所闻,让他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低人一等。
不是所有勋贵都是夏侯淳,大多数看他的目光是轻视的,不屑的。
南若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原身记忆里那种自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