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生两个孩儿
喜榻上弄湿的铺垫已被撤换,刘烈从水中抱着景姮出来,替她擦拭了一番换上寝衣,便将她送回了榻间,这次倒是真的放过她了。
景姮累的着实虚乏了身子,泪眼迷胧的看着刘烈,娇息微促,饶是他不再进入,身下还恍惚鼓涨着被他抵撞的痒,更可气的是他……
“不舒服?”
榻间只放了一只鸳鸯红枕,意在夫妻共枕,刘烈挨了过去,近距离瞧着潮红渐退的芙蓉娇靥,直叹他的阿婵生的最美,燥热的掌心隔着寝衣轻抚起景姮的小腹,薄唇微抿,笑的贱兮兮。
本是平坦的雪嫩肚腹,此时在他掌间微鼓,里头多是他灌射入去的东西,连番的高潮情乱,竟都淌不出来了,胀的景姮双股发酸。
“乖,睡吧,天明时我便帮你弄出来。”
将娇弱无骨的人儿往怀中一揽,共枕相眠在秾红寝帐中,刘烈前所未有的满足,往后,日日夜夜她都要如此与他同寝共食,叫他如何不欢喜呢。
***
景姮坐上软撵,回头去看时,合欢殿已被上封,据闻这样的喜殿,只能是历代王太子大婚时才会开启,而下一次打开,只怕得是……
她若有所思很快就红了脸,刘烈怎会察觉不到,替她揉着后腰的手掌倏地收紧,靠近了去,缠绵耳语。
“等我们儿子大婚时,这里才会被打开。”
景姮羞的耳畔都粉绯一片,手肘奋力的推着刘烈,他却像是惧怕失去珍宝一般,将她抱的紧紧,也不顾四下还随行着上百宫人。
“阿婵,我们要生两个孩儿,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麟儿……凤儿?可好?”他越说越是兴起,艳冶的眉宇愉悦舒展,笑的眩人心神。
被他缠的无法了,景姮无奈娇嗔着:“好好,随你——快起开些。”
幸而很快就到了王后宫中,刘烈才收敛了一身邪气,牵着景姮往大殿里去,邓王后早已等待多时,昨日婚仪繁琐,根本无空相见,左右等之,好容易等到了现下,眼看景姮随着刘烈跪下,邓王后止不住的泪流。
“快起来快起来,可将我的阿婵给娶回来了,我盼了这么些年,着实是……”
景姮被邓王后拥入了怀中,失忆后她自是不记得从母的长相,可看着与阿母相似的美妇,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软软的唤着:“从母。”
“还唤何从母,往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我的儿,七八年不得见,如今出落的这般美,所幸是阿炽娶了来。”
“母后。”
闻言,刘烈笑的粲然,尽管能娶到景姮的过程几多曲折,可是终得到了他要的结果。
不多时,广阳王也过来了,初见这位从母姨丈,景姮微微心惊,比起未央宫中那位颓然不得志的大汉天子,他却更显英武威严,至此,景姮也便知了刘濯的优雅,刘烈的桀骜多是源自于谁。
邓氏美貌,广阳王刘闳亦是个美男子,两人端坐上位,不难看出夫妻和睦,景姮按着规矩奉茶献礼,广阳王笑着接过,又亲自递给她一方玉牌,温和说到。
“早闻你大病后身骨羸弱,王后甚忧,寡人便着人用温玉做了此物,驱邪养身极佳。”
广阳温玉是闻名天下的,景姮观手中这一块,色泽莹润,内流明光,触手便是温润微凉,只怕天下都难寻第二块,心中说不出的暖。
“谢过父王。”
“起来吧,阿漪走后,这宫中多年冷沉,如今迎回了你,往后务必多来陪陪你母后。”刘闳微微点头,与刘烈极似的薄唇向上弯起,目光格外柔和。
景姮俯首起身:“诺。”
因为提及了出塞的翁主刘漪,邓王后将止住的眼泪又流了起来,广阳王劝慰了须臾才好转些,环视殿中,却见少了一人。
“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