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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屋,像极了她以前学的诗句里面的情景,只是如今她丝毫感觉不到诗句里面的悠然惬意。
这里不是她的家,一切都是陌生的。
唯一能让女人安慰的,是从窗户间吹进来的一阵清风,混着树木和泥土的香味,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身体好了,四肢自由,能下床走路了。
既然不喜欢这个地方,也不喜欢这个男人,她又为什么不逃走呢?
女人心里也没有答案,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屋外,瞧着光秃秃的简陋院子。
一整天,经过这个院子前的人也没几个,都是脚步冲冲而过,仅有一个人,在院子外站了好一会儿。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湖蓝色襦裙的女人,手里拿着一个篮子,在院子外叫着萧荆的名字。
女人没应声,就推着一点窗户的缝隙看着,远远地看到那个人的脸,吓了一跳,那人的小半张脸竟然都长着一个胎记,暗红色的一片,看着有些吓人。
她只是撞了下额头,留下了疤痕,就觉得自己破相了,头发一直披散着。
而那个女人,站在阳光下,挽着整齐的发髻,路着形状姣好的鹅蛋脸,也没有一丝的刘海遮掩,暗红的胎记就这样大喇喇地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坦荡磊落的没有一丝的怯意。
怎么会有人能活成这样?
从小养在深闺里女人,接受的教养中,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女人的目光不免往她的身上多看了几眼,看着看着,看出了几分熟悉,低头又看看自己。
这才惊觉到,她身上穿得衣服,应该是这个人的,相似的布料,相似的款式。
女人的心口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收回了推着窗户的手,没在看屋外的女人一眼,也觉得她“萧荆萧荆”的叫声有些烦人。
到了夜里,男人会烧水给她洗漱,他自个儿则在院子里哗啦啦的冲水,带着一身凉意上床来。
不过男人身子燥,很快又热了起来。
等热了,男人的手也伸了过来。
萧荆很是霸道,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定要找到那个手心都扎扎实实填满的地方,五指分开的抓住才肯放手。
女人很想再给萧荆一巴掌,可是她被压得牢牢地,一动也动不了。
如果挣扎狠了,男人的大腿也会伸过来,压在她身上,沉重的跟快木头一样。
到最后,她没把人给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