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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情户似破萼花,需要夫君来相杀。
夫君狎兴正当头,一头杀入情转浓。
娇妇但觉味寡淡,款摆腰肢求惜乳。
夫君含上香香乳,唇舌共用轻呵护。
娇妇又觉户中痒,香喉直唤耐不住。
夫君叵奈弃香乳,平生力气捣牝户。
户张户翕随君入,膫进膫出无定数。
一捣一出千百回,户中春水汩汩出。
娇妇当爱健硕君,夫君自爱骚浪妇。
极乐正当要紧时,夫君怏怏抽出物。
……
曹淮安忽然不动了,萧婵不解,撑起颤颤的身来,眼儿往下一瞥,膫儿“啵”的一声从红白无毫之地拔出,在她的注目下,小眼一启,射出了一股浓白。
本是照着白肚皮儿射出,但萧婵在那档口起了身,浓白的东西不少射在了胸乳之间。
萧婵惊愕,还是第一回看着坚硬的膫儿软下来,摸了一下敷在乳上的东西,粘稠无状,还是热的,她耳眼发闷,说话声也闷闷的:“曹淮安,你、你帮我擦干净啊。”
曹淮安笑道:“又不是没碰过。”
曹淮安拿起帕子细腻的擦拭着纤指,却发现她掌上有个新鲜的小血洞,眉头收起,问:“什么时候受的伤?”02
手指擦讫,他送进嘴里含住,轮眼视了一番娇躯,在看见微肿起的踝骨时吐出了手指,眉头收得更紧了:“怎么又肿了?”
“雪地滑,早上走路时不小心跌了一跤。”萧婵嗡声道。
早上还没跌下去的时候,她的眼已经水泪泪了。
缳娘用药酒给错缝了骨头揉了许久,总算把骨头揉回原位,痛楚还在,所以只能把身上的力放在另一只脚上。
曹淮安亲上隆起的踝骨,道:“错过缝的脚踝,更加脆弱,婵儿再跌多几回,可就要与瘦筇相伴一生。”
萧婵没有回应,看着软下去的膫儿,端处还在泌物,就如婴儿吐奶一样,她好奇地用另一只足碰了一下冠沟。
曹淮安心里吃紧,软物一下子青筋暴突,状成木棍,色成酽紫,一耸一跳,好似舞女跗蹋。
萧婵“咻”的疾速收回脚,缩进了被褥里,撩眼看着面色涨红的曹淮安,扑哧一声,盈盈笑道:“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禁挑逗啊。”
曹淮安无奈,道:“我若能经得起你的挑逗,就不会负伤求欢了。”
萧婵故意从褥里伸出一点玉足,足趾动了动,在曹淮安要来碰时又和乌龟缩头一样缩回去,周而复始,玩得不亦乐乎,但最后还是被他抓了个正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未受伤的玉足贴在那根东西上。
冰冷的脚板子贴在上面,曹淮安觉得异常爽骨,萧婵蜷起足指时,还夹住了他的毛发。
“本来见婵儿受伤,不想再闹,但婵儿诚心来挑逗,我不接受,大抵是拂了婵儿的心意。”
曹淮安掰开足趾夹住冠沟处,但掰得再开,也只有一点缝隙而已,他转而让大拇趾磨弄膫端,细细簌簌的磨弄着。
朱莲玉足本是裙下物,行时生香舞时惊浪花。
谁知进了香红暖帐里,足不是足,而是成了夫君戏玩之物。
足甲方修,并不圆润光滑,磨在膫端,舒爽兼疼,曹淮安喜此滋味,疼中乐,乐中美,他捏着踝骨快速滑动。毛发掠着脚板,瘙痒从足底发出,萧婵笑喘不止,骂道:“毛贼。”
骂着弓起足蹬了他一下。
曹淮安认输,他确实受不住萧婵的热情,她弓足一蹬,膫子就软了。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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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坠云淡,烛火已熄,二人四肢交匝,抱做一团。
萧婵睡意全无,躺在曹淮安怀里形如木鸡,道:“曹淮安,你今日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