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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留下一道水渍,一直延伸到黑黢黢的毛发中。
性器被温软的穴肉来回磨蹭,已经叫嚣着要探进幽径。
但是方知晚却轻轻地抬起身子,小兽扑了个空,顶端分泌的前精像贪婪的垂涎。
“想要就自己来呀。”方知晚说。
果然,她才操控着自己。
张晋生按着她的髋骨,绷紧大腿向上顶去。
像猎人收网,猛兽甘心入笼。
方知晚被他冲撞得上下颠簸,他动得越快,乳肉就越是晃出迷人的曲线。
她只能双手撑在他胸前保持平衡,微俯的身型,让一对雪乳垂下来,像是融化欲滴的蜜糖。
张晋生挺起身,将蜜糖含在嘴里,身下喂进一波浓浊。
动静刚刚平息,方知晚就收到了陈爻的信息,她靠在张晋生怀里回微信。
“老公~Melody下班了,我白跑一趟。”
陈爻回复:“那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用啦,我已经打到车了,马上到家哦。”
张晋生看着微信页面上一来一往的对话,把玩着她的头发笑道:“你现在越来越熟练了。”
“彼此彼此,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搂着别人呢。”
方知晚正欲收起手机,不料却被张晋生抢走,迅速地加上了他的微信。“下次想见我就不用等到酒会了。”
“这么说你很迫不及待想见我喽?”方知晚看着他把自己备注为“晚晚宝贝”,也给他改了个备注:“司机小张”。
“当然,我是很想你。”怕方知晚不信,张晋生还特意转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方知晚却不屑地轻笑一声,推开他下了床,径直往浴室走去。
张晋生跟着她进来。“晚晚,如果我说是真的,你信吗?”
花洒打开,一道水雾将他们隔开。
她的声音穿过水声传来:“这种话你骗骗自己就好了,何必来骗我呢?”
“还好,还不算傻。”张晋生走回去,摊开四肢躺到床上,脸上无赖的笑意却收敛而去。
浪子的真心最不值一钱。
没有人信,也没有人会接受。
何况那个人还是方知晚。
刚刚看到她手机里备注的“老公”时,张晋生忽然有些羡慕和嫉妒,甚至有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要是那个人是自己多好啊。
真是可笑,像他这样的人,居然有一天渴望起婚姻来。
他想起自己的父亲。婚姻里最基本的忠诚,在他的父亲那里,却变成了最稀有的珍宝。
所以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彼此忠诚的婚姻吧?
可是遇到方知晚后,张晋生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他觉得,对婚姻越是挑剔的人,才会对婚姻越是忠诚。方知晚的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所以只要自己忠于她,她也一定会忠于自己的对吧?
这个想法如此可怖,可怖到张晋生居然希望这是真的。
他在两个背弃忠诚的人身上寻找忠诚。
浴室的水声停下。
张晋生的幻想被终结。
现实重新回到眼前,他猛然发现他和方知晚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
他对婚姻和忠诚产生渴望的时刻,正是方知晚对它们绝望的时刻。
他们在这一点相交,而自此之后,渐行渐远。
方知晚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张晋生也换了衣服,拿着钥匙在门口等她。
“走吧,我送你。”
“司机小张”殷勤周到地把她送到楼下,下车前还死乞白赖地捉住她,要她一个吻作为小费。
方知晚虽然不在意陈爻,但也不希望让邻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