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
从中国人的角度去看,西方对付中国,无非就两点:第一就是用弹道导弹防御系统迟滞你手中的核武器,防止你跟他拼命;第二就是金融工具,整个操控你。当然,金融工具操控你的前提是你对他开放产业转移的通道。当年我们没有1929年时苏联那样的机会,借助西方大规模的经济危机,低价买那么多技术、设备,雇佣那么多西方工程技术人员。我们要实现现代化,只好充当人家产业转移的基地,所谓“用市场换技术”。但是,应该说我们在决定这样做时并没有精打细算,也不可能有设计精细的战略指向:总有一天我要超过你的“大目标”。
作者访谈
(1)书中谈到中国要做英雄国家,其内涵是什么?这样一种提法是基于什么样的考虑?
对于这个问题我在书里面的表达比较含蓄,但也只能这么表达了——除暴安良,管理更多的资源。历史已经证明了,我们比其他国际和民族管得更好。
这个“管理更多的资源”是不是意味着更多的殖民和扩张,让一些人他们自己想去吧,我没说是新的殖民和扩张,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中国人口特别多,基于这样一个国土辽阔人口众多的国家,如果你不是个英雄国家,不能在这个世界除暴安良,管理远远超过自己边境的资源,我们人口的生活水平不可能提得很高。这是从我们自私的角度来想。从大的方面想,我们完全有能力为这个世界维持秩序,进行资源管理,给世界造福为世界人民做贡献。毛主席也说,在漫长的历史当中,即使中国人跌倒谷底,我们还是有这个想法的。中国对世界有较大贡献,因为我们人口多国家大,其实美国人也承认,美国汉学家谢淑丽,她是个白人,起了个中国名字,她说过,中美两国的人民肯定对自己的国家有着很高的期许,对自己的政府要求比较高,这是由这两个国家国土辽阔人员众多所决定的,爱尔兰人就不可能拥有美国人或者中国人这种想法。因为他不够资格。
(2)书中指名道姓对一些人的思想和观念做了质疑和清理,如龙永图、崔卫平、马立诚等,可能会引起一些反弹,甚至可能造成新的知识界分沥和争论,对此您估计会有怎样的后果?
这个分沥和争论本来就存在,他们骂我也没少骂,像马立诚在之前《交锋三十年》里面的说了我很多,我现在才有这么个机会说两句。这种分沥和争论会不会加剧?那就不知道了,爱加剧不加剧,这种讨论本来就存在,我们当时没有话语权,发不出骂他们的声音,他们天天骂我们,现在我们就出书说两句。
(3)书中用大量的篇幅批判“文艺腔”,究竟“文艺腔”产生的根源是什么?“文艺腔”到底会造成了哪些具体危害?我们怎样才能阻止“文艺腔”的蔓延?
文艺腔确实有中国文化当中的弱点,这有历史根源。这个用词首先是宋晓军提出来的,但是确实我早有体会。我1983-1986年在日本学习,深刻体会到,中国理工科的学生出去跟日本学生相比,在素质能力上,我们绝对不次于他们。我们文科学生到了那边就遭遇了很多困难,当时同一批教育部派遣出去留学的学生中,第一年之后没进入研究生院的都是文科的,为什么呢,他们数学、自然科学水平太差,日本在这方面做的很均衡,他们理科学生的水平未必能超过中国,但是文科学生的自然科学水平明显高于中国文科学生。这可能跟中国文化传统有关系,中国历代文化当中比较注重词藻,不重视实际问题的解决能力。
王安石那个时候就看出来了,他当时要改革,要把考试中诗赋的部分取消掉,其实他自己诗赋写得很好的,可他认识到诗赋解决不了问题,在官僚中会写诗的人太多,这个社会就不行了。在中国文化当中有这个传统,是中国强大的结果,因为中国几千年当中非常强大,就可以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