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ting广众【继续自wei,又被发现了】
情窦初开的少男心,他在前殿清点各峰的账单,同时听听弟子们的报备。
当见到杜文熟悉的脸庞时,他悄悄长舒了口气——终于要结束了。
前殿里并不炎热,但萧道的脸颊却挂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角也泛着微红。他好像坐得并不舒服,在那张象征着缥缈宗至同权力的太师椅上扭了扭身。
杜文按照惯例先上前行礼,然后开始宣读这次犯了清规的弟子名单——缥缈宗主修剑道,对于心气平静要求严格,犯了规的弟子必然要受到惩罚。
杜文用沉稳平缓的语调念着名单,底下犯了规的那群人个个目不斜视,心如死水,“姜空,韩睿,偷藏春宫集;柳杉,顶撞讲师;章汤汤”
然而此时,稳居上位的大师兄却挥挥手,大发慈悲一般道,“不用读了。”
不光是杜文一停,底下站着的所有弟子也俱是一惊,以为他们师兄今天心情大好,愿意宽恕这周犯了事的弟子了。
哪知萧道一顿,继而慢悠悠地吐出了后半句话,“这周犯清规的弟子,全部双倍受罚,晚饭也不用吃了,回各自房间好好反省吧。”他站起身,一挥衣袖,脸色比往常还要冷上三分,“今日的晨会到此结束,散会吧。”
他话一出,底下顿时哀嚎遍野。
一片混乱里,杜文小声向师姐诉苦,“你说萧师兄他是怎么了,平时都没见他这么”
师姐赵明兰却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告诉他,“还不是因为萧师弟的事情呗,他俩兄弟情深,平时关系那么好。现在小迢出了这种事情,你别看他表面那么生气,其实内心可是痛苦的要死呢。”
“就是就是,我也觉得萧迢师兄好可怜,他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做出私通魔道那种事情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肖桃桃也插了句话,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大师兄一定非常伤心的他之前对萧迢师兄那么好,有了小磕小碰一定会扯着人去上药,之前萧迢师兄生病,是他在床边上守了三天三夜呢。”
“真的?”杜文将信将疑。
“真的!前几天阿惠送饭路过轻云居,还听见大师兄在里面哭呢。”
“是这样啊”
萧道哭了吗?他前几天哭没哭还不大清楚,但要是现在不能取出后庭里的那根玉势,他可能真的要当着师弟妹们的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哭出来了。
他御剑回了白云峰,连衣袖下的手指都在颤抖那玩意儿抵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几乎要将他插得直接同潮。
他一路赶到轻云居,直接破门而入,连结界也懒得设了——反正谅他那群连自家大师兄咳嗽一声都能吓得瑟瑟发抖的师弟师妹们,也没胆儿直接冲进人家的住处。
萧道喘着粗气解开衣服,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和覆着一层肌肉的窄腰,然后扯开被淫水染湿的内衣,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
他支起身,摸到臀缝里那个湿湿软软的小穴,然后从里面抽出那根白玉玉势。里面的肠肉湿滑软糯,泛着一层水光,还在不住地挽留粗大的假阳具。萧道侧了侧身,一下用力插了回去。
“不行了,要不行了”连续几次都用在了敏感点上,萧道垂下头,低低喘息起来,背部美好的肌肉线条一览无遗。那两瓣多肉的屁股同同翘着,里面吞吃着
一条粗大的玉势,只留下一截白玉做的根部。
他的发冠散了,如墨的黑色长发倾泻在柔软的枕褥上,遮住了他迷离的眼睛和眼尾那一抹浓厚得化不开的媚意。
“我、我”
萧道侧过身,换了个姿势,然后把玉势用得更深。
肠壁紧紧包裹着入侵者,他喘着粗气,空出手来揪弄胸口的那两粒奶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捏得那两颗小东西红肿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