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艳情戏码
,颇有些凶煞地白了镜郎一眼,又冷冷道,“再有人来打扰,小心留不住己的胳膊。”
芳姑娘吓得轻轻一抖,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镜郎解围:“你的花牌留着,去歇着吧,这不用你伺候了。”
他以一个随便的挥手打发了芳姑娘的感激,牵着贺铭的衣袖回了隔间。就见贺铭依旧脸色沉沉,似乎很不高兴,再一看,他襟湿了一小块,像是打翻了酒盏。
镜郎就涎皮赖脸地凑上去,要往他怀里蹭:“表哥,表哥莫气,是他伺候得不好,该打,该打。”
“伺候人的不好,该打,镜郎,你这吩咐人的也不好,是不是也该打?”
镜郎竟有些怕他,不由主地向后躲了躲。
贺铭却立刻注意到了这一点,换回了镜郎熟悉的,轻柔温和的笑脸。
“我说笑呢,怎,你还害怕起表哥了?”
“我来伺候,我来伺候表哥好不好,来,表哥,不喝酒,喝喝这茶?”
镜郎放软了声音赔笑,贺铭亦没有再为难他,嗯了一声,配合地将暖茶一饮而尽,镜郎又给他满上了一杯,颇觉干燥,便己喝了一盏。
磬声轻轻一响,正中圆台上的灯亮了起来,灯火明亮,映道窈窕影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妇,生得如带露芙蓉,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点似乎哭过的轻红,一身水银红的纱衫,没着里衣,素白的肚兜勾着艳红的边,是不透光的绫缎,胸乳丰腴,两枚乳尖已顶了来,身材并不细长,反而娇小,丰腴,皮肉娇嫩。她捧着一卷书,跪在春凳上,神色庄重,腕上一套五只的嵌宝镯子随着翻书的动静发脆响,但两腿赤裸大分,谷道湿滑,夹着一个满绣引枕,随着念《礼记》的声音,就摇着,夹着枕头上的绣面,她蹭得极为得趣,叫人看清磨蹭过留的一路水痕。
男人躲在暗处,肤色极深,面容模糊,只勉强看鼻梁挺直,但身材十分高大,只胡乱套了件麻布衫,肌肉块块隆起,有股骇人的力量感,腰上围着块破破烂烂的葛布,大腿结实有力,一根粗长的性器勃着。女子念书的声音甜脆,他沉默地低着头,一手伸到她胸前,探进窄窄的肚兜里,满是老茧的手去搓娇嫩乳肉,又隔着粗糙的布料,用性器一一顶着她的女穴,将她白嫩腿根磨一片红,不时又将那一角布料顶进两瓣肥美的肉唇,牵一丝水来。女人念到“居丧不言乐,祭事不言凶,公庭不言妇女”,就腻着嗓子,哼了句“好哥哥,吃我一吃”,男人便重重一捏红肿欲滴的乳尖,半跪来,将嘴凑到她腿间去,一边将手伸进布料底,撸那根铁硬鸡。
镜郎看得心如揣了兔子,突突跳着,耳根也红了透,忽的叫人在腰上捏了一把,险些软了去,便干脆往贺铭怀里一倒。
他素来怕冷,贺铭的体温比他高些,便是这挨挨蹭蹭,就觉得舒服。
“好嘛,好嘛,他不正经,咱不看,表哥来,喝酒。”
贺铭沉着脸,伸长手取了银勾,帘子就落了一半,隔着影影绰绰的轻罗,便看不清那女子大张着腿,让情人啜吻的淫浪场面,只那软软的喘息吟,却还是清晰闻。
他装着吃醉了,往表哥怀里蹭着,拉过他的大手把玩,捏手掌心的肉,指头上的薄茧。表哥喝了几杯酒,有些耐不住,呼吸有点粗重,胯间就有些硬了,又一贯宠着他顺着他,把他当个娇软的小孩,也就半推半就把他搂在怀里,埋在他发间嗅闻,由着镜郎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