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chun药,表哥的场合
着糖果似的唇齿并用,又用头压着小肉珠,接着重重一吸,吸了一声抽紧了的浪叫,底也是紧紧着他,使劲地吸。
“镜郎是小骚货吗?是不是?”
他语气亲昵温柔,却又整根抽,只留龟头卡在穴里,去蹭他最敏感那处旁边的肉,挠得他呜呜咽咽地喊。
“表哥操的好不好?小骚货还骚不骚?还勾引表哥吗?”
他一边问,一边重重地整根干进去,将淫水干得往外冒,一边轻声地吸气,一边小声地嘘他:“娇娇,叫得小声点,旁边那姑娘,喊得没你好听。待会要是那人过来,说要和表哥换个人操,表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镜郎被磨得狠了,湿了睫毛,胡乱说着“不”,一径摇头,底却一个劲地夹着,难耐地扭着,要把他往里面吃。
他这时才分神来,微微偏头去看,左侧那架墨竹纹绣的屏风,正一耸一耸地颤着,女孩的胴体映了个隐约的白皙影子,乳尖紫涨,一一地戳印。女孩娇嫩的嗓音,发着抖,又哑又骚,随着顶撞的水声,叫着“好哥哥、好爹爹”“操死奴奴,奴奴好快活”。
他愈发羞赧,仿佛于人前交欢,却敞着腿,也因之受到感染似的,异常快活。就连穴肉也是,一吸一缩,好像贪吃小,要将肉物吃进,方解馋。
“镜郎好会吸,是因为春药,还是因为镜郎早就想要表哥操了?”
他从镜郎发肿的乳尖摸去,摸过小腹,一路摸到娇嫩嫩夹着的肉花,摸到了满手的淫液。
“有没有别的人操过这里?”
他问得突然,镜郎没有防备,身子忽的一僵。
贺铭却似乎很平静,搓了搓他充血的阴蒂,镜郎哆哆嗦嗦地夹紧腿,抓着他的手臂,挠一道道白痕,又往外冒着水,他的态度甚至有些从容不迫:“——是林纾,他了你,还做了什?姑母说你挨了打。用的什,鞭子?啊,果然是鞭子……他用鞭子抽了你,抽了这里,还是抽了你的小逼?”
镜郎在欲望里也本地觉得不妙,他不答话,贺铭也没有逼他,推着他的腿弯,抻直了一边的大腿,令镜郎门大开,一低头,就看见己被撑到极致的女穴。
淡粉色的缝隙早被干作了糜艳的深红,阴唇外翻,媚肉嘟着,有些发肿,却湿软地嘬着阴,讨着己的极乐。鸡往外拔些,淫水就往外淌,将他的衣裳沾得湿透。镜郎又被欲潮卷着,失去了思考的力,只呜呜咽咽,随着他干的动作叫喊吟。
就在将要高潮,穴肉一阵阵不然痉挛时,鸡突然整根抽了去,他发不满的糊吟
,就被贺铭抱着,翻了个身,跪在了毯上。
“镜郎方才看得好认真,是不是也喜欢,被从后面干?”
“镜郎做表哥的小母马,表哥骑你。”贺铭语气温柔,很是体贴地将他的腰压得塌去,屁股撅起来,“娇娇,屁股翘起来,爬。”
说着就深深捅了进去,抵住他花心重重一碾,将镜郎干得瘫软去,射得满地都是。
他忽然换了称呼,像个长辈似的叫镜郎娇娇,镜郎全身发软,刚射过的性器却又慢慢硬起,顿时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他撅高了屁股,左右胡乱摇晃着,肉上沾满了水,晃一片流连的滑腻的光。贺铭深深地吐了气,往前重重一挺,催促道:“好娇娇,快爬。”
“表哥从前是怎给娇娇当马骑的?娇娇这聪明,学不会?学不会,就去,让别人来看。”
镜郎噙着泪,小声啜泣着,极力撑起身,要摆脱他打桩似的猛干,贺铭却紧紧钳着他的腰,不容他摆脱,始终插在他女穴里。
把他操的满屋子乱爬,水流淌,沾脏了整张羊绒毯子,贺铭方才心满意足,将他压进软枕堆来的小山丘,了他满肚子的精水。镜郎喊得嗓音沙哑,唇干燥,贺铭就笑吟吟地将他搂在怀里,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