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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夹住根部。唯一裸露的,则是两只洞穴,毫无遮掩、任所有视线扫过,甚至能感觉到风流动的触感。
这让乔云飞往往感觉,自己只余下这两只肉穴的价值。每当受到挑逗玩弄,他整个人也仿佛只剩下两只肉穴的触感。只能从这里得到满足,反而令前蕊和菊穴越来越敏感,微微触碰就软得化开,贪婪地绞紧插入的一切。
此时,训斥者反复拍击着他的臀瓣。油光滑亮的鱼皮不断闪烁,原来是臀部随着拍打而大幅度左右摇晃着,淫邪地从不同角度反射着阳光。
花蒂的夹子上垂落着一枚硕大的金铃,此时也不断的左右晃荡,拉扯着男奴呃呃嗯嗯地呻吟着,只觉蒂珠被拉扯得寸长、每当金铃高高荡起,那处便仿佛即将扯碎。
“扭大一点!叫得再浪些!”那训练者毫不容情地继续拍打着,时不时拿另一手中的竹条篾子戳入密缝中粉红湿润的穴口,或者直接敲打在上面。
趴伏的男子艰难地忍受着责罚,大力扭动着腰肢臀部,看去淫浪得十分狂野,低垂的面上却带着三分痛苦,双眸中闪闪尽是疼痛及羞辱所激发的泪水。
宦官们记录下若奴一日日的细微变化,但得出的结论却对乔云飞极为不利:此人虽则暂时性地屈服,但根据其过往种种劣迹来看,他也不过是屈服於一时的形势而已──稍微放松些便旧态萌发、反骨不灭。
当宦官们前来报备时,天子微微一晒:早已料到如此。贱骨头,便需好好管教。
说话中已将乔云飞的生死大权全权交给了奴才们,愤恨蒙蔽了双眼,再不耐烦亲去探看。
到如今,浑身上下被鱼皮紧紧束缚的乔云飞,变得更为敏感顺服。全身的皮肤,仿佛都在这层束缚之下全然消亡了。情动之时,浑身被紧紧绷着疼痛;有时宦官们将他头脸蒙上、耳口塞上吊在半空,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出,唯有双腿之间被玩得润泽粉嫩的部分,如张开了的蚌肉,毫无防备的在他人路过之时随意的胡乱摸两下。
就是这麽一两下毫无温柔的亵玩,也能叫那花穴泉水涟涟,让男子浑身火烫,感觉鱼皮束缚更加紧绷,情欲如一条贪婪的蛇,鞭笞着整个躯体,唯一的解脱在於下身那两只肉穴。最後就连粗暴地拉扯花蒂上的锁链,也能让他轻而易举地呻吟浪叫着达到高潮。透明的蜜汁滴滴答答地滴落到玉盘之中,持续不断地演奏出清脆的落珠声。
他更被命令着主动收缩花壁和菊蕾,以制造更多汁液,液体一滴滴滴滴答答有节奏地落下,仿佛是人制的、用於计时的水滴子。
(11鲜币)後宫记事(十九)
“滴……滴……滴滴……”
若是乔云飞没有小心控制身体,让淫汁滴得慢了或是快了,或是让滴落声停止,便会被拉扯开身子,肉壁被直接而粗暴地涂抹上厚厚一层雌蛊的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