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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是吗?”他凝视着傅司礼的眼睛轻声的问,眼神安静柔和,没有压迫感。
本想脱口而出说是,但不知道为什么,傅司礼觉得自己面对白鸥时理应摇头才对,他一时哽住,眼里有泪光浮现。
林艾是在一阵呜呜咽咽的低泣声中惊醒过来的,“怎么了?怎么了?……”他眯着眼疑惑的打量四周,视线在转到后座时才看到缩在角落里默默流泪的傅司礼。
“哥哥,他又怎么了?”林艾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后问道。
“没什么,老样子罢了,Alpha都这样。”白鸥不在意的说,他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若有所思着。
“傅总真是很爱哭哎,真是受不了。”林艾嘴里嘟哝着,一翻身背对着傅司礼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到傅宅门口后,司机先下车来给白鸥这侧开了车门,他面上有倦 | 色,一言不发的上了楼,留下车里假寐的林艾和还在流泪的傅司礼。
“喂,别哭了,”林艾突然睁眼翻身看他,瞳孔晶亮,唇角微微勾起,“快看——”
他伸出西服外套掩盖下的右手,拎着得是一个漂亮的点心纸盒子,里面放着两枚兔子蛋糕。
傅司礼惊喜地接了过来,“是蛋糕!”他脸上还挂着泪珠,笑容却是抑制不住得灿烂。
这是林艾临走前特地找带着兔子头套的齐家佣人要来的,避开白鸥,藏在西服外套里悄悄带上了车。
“你别哭了,下次我们再次捉金鱼,今天就算了……”他对傅司礼说。
那人得了彩头,自然把眼泪都憋了回去,乖巧的点着头,“嗯!我也喜欢蛋糕!”
“就知道你喜欢……”林艾小声地说。
他了解清醒时的傅司礼碍于情面,不可能像他这样随意自在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即使想吃蛋糕,也要克制着自己在人前端起架子。
但如今他在易感期,稚子心性,表里如一,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会有意无意的记挂着,也会去向信任的人表达内心渴求。
清醒时的傅司礼有多强大冷漠,此时此刻的傅司礼就有多脆弱童真。
只是这么多年来白鸥习惯了敷衍他、忽视他,吵得不耐烦了,就把他一个人锁在屋子里,所以傅司礼才总是隐忍地自己默默哭泣,不惹人烦。
林艾总觉得,傅司礼愿意用药物克制自己的易感期并不全然因为保护白鸥,还有一部分可能是处在脆弱时期的他并不能得到爱人的回应和龙溺。
看穿了这些后林艾对他产生了怜悯之心,所以才会忍不住耐着性子去满足他每个小小的要求。
那个人明明就很好哄啊。
……
白鸥回去后就窝在房里没有出来,晚饭也是女佣端进去的,没动几口又端了出来。
林艾和傅司礼守在门边,趁着佣人端茶进去的档口也跟在后面挤了进去。
白鸥躺在床上恹恹欲睡,面色有几分苍白无血色,看到他们进来了只挥了挥手让佣人先出去。
“哥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林艾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