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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触感,那人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他的怀里,正额头抵在他的胸口睡得正沉。
他忍不住拧起了眉。鼻尖小苍兰的味道馥郁幽香。
略微静了静,脑海里又电光火石般想到了昨天白鸥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样子。
心脏蓦得一紧,下意识就推开了怀里的脑袋,坐起身来去捞昨晚扔在床脚的衣服。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身侧的人嘟哝着问道,动作自然地伸出白藕似的一截手臂揽在了他的腰侧,安抚性地紧了紧,“不怕啊…没事……”
傅司礼的身子僵了僵,默不作声地将他手臂扳开,那人又不依不饶地伸了过来,如此两番之后,他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你……是傅总?”林艾揉着眼睛坐起身来,不确定地问。
傅司礼仍旧一眼不看他,只神情冷淡地点了点头后往身上披件睡袍就大步往门外走去。
林艾看见他虽背影挺直如初,脚步却有几分急切就知道他肯定忙着去白鸥房里哄人了。
“唉,烦人……”林艾叹了口气又重新倒下,眯着眼睛想再睡会回笼觉。
在他闭上要重新睡着之时,突然听到有乒乒乓乓瓷器摔碎的声音,吓得他一抖,紧接着傅司礼的怒吼声从主卧传来,“滚出去!都滚出去!”又是一阵打砸东西的嘈杂声。
林艾心里暗叫不好,一掀被子,赤着脚就下了床往白鸥房里跑去。
到了门前,正好看到两个佣人战战兢兢地推门出来,手里还端着托盘,上面放了针管和药剂。
林艾瞥了一眼,是Alpha专用控制易感期的药,他拉住其中一个女佣低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傅先生早上突然说要用药……夫人却不允许……”那女佣像是吓坏了似的,惊魂未定的说,“从来没看到两个人发这么大的火……”
发火的源头还是因为孩子问题。
这似乎成了他们夫妻之间唯一不可妥协的事。
林艾默了默,等到那两个佣人转身下楼后,他才推门进了房间,入目就是遍地的狼藉,白瓷杯盏摔了一地,还碎了几个纹路漂亮的花瓶。
而在满地碎瓷片中,傅司礼正将白鸥抵在了墙上俯身专注拥吻着,从林艾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紧绷着的背部肌肉线条,像是蕴藏了极大的怒气。
白鸥鼻音绵软地哼了几声,伸出手臂软绵绵地推拒着他,却被他越吻越深。最终还是妥协的垂下了手,嫩白的指尖紧紧揪着傅司礼腰侧的衣料。
林艾又悄悄退了出来,心脏扑通直跳,他平复着呼吸,耳边又听到了几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动静,看样子两个人是和好了。
他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些,这大清早就闹得人不安宁,吵来吵去还不是滚到床上去了吗。
这就叫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
晨光熹微中,穿着白色长浴袍的青年,有着乌黑亮柔软的头发和又长又翘的睫毛。他赤脚站在窗台边,白雷丝织成的帘子随风飘动着,却遮不住他的美貌。
他想像往常一样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