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鸥是从小寄人篱下养成不争不抢的 | 性 | 格。
所以他都给他,他要的,不要的,傅司礼都尽力去满足他。
他们互敬互爱,彼此为对方着想,早已经亲密得如同一人。
傅司礼记得,当时他俯身亲吻白鸥时的照片现在还挂在酒店的橱窗里。
老板说,每一对在这里求过婚的人,都会幸福美满。
他当时高兴的想,情投意合,那果然是美满了。
……
佛手柑的气味淡到几乎没有,即便这样,傅司礼还是安心的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舒展着眉目,容颜俊美,气息氤氲。那双深邃微狭的眼睛阖上时,浓睫低垂,眼线优长。
白鸥的目光静静临摹着他的样子,他枕头下还压着一个包装精美的黑色首饰盒。
那是昨晚齐颂派人送来的。
他没有打开也知道是什么。
同样的东西,他已经有了快几十个,堆在保险柜里。
镶钻的兔头胸针。
同样的款式,曾经他也有一个,但却是廉价的水晶兔头胸针,亮闪闪的,一点儿也不精致。
他仍旧兴高采烈的将它别在了白衬衫校服的衣领上,戴了好多年,直到兔子眼睛的黑水晶石都脱落了,他也舍不得扔掉。
现在他拥有了很多各式各样镶钻胸针,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有再戴起来的欲望。
他已经不是十六岁的白鸥了。
不是那个躲在窗帘后,被隔着一层布料偷亲额头也会心脏怦怦跳起来的白鸥了。
他记得那个下着瓢泼大雨的夜晚,在满室的信息素味道里,淋得浑身湿透的男人闯了进来紧紧拥住他,失声痛哭。
“我能给你什么?我能给你什么?……”他嘶吼着摇晃白鸥的肩膀,“你看看我,我又能给你什么?……”
白鸥想他这样温柔从容的人,也会有一天出现这么狰狞失态的表情。
白鸥想告诉他,你能给我的很多。
可是哽了哽后,他只对他说,“滚。滚吧。什么都给不了我。”
……
夜里,林艾睡得正沉得时候,突然感觉脚底痒痒的,直冒凉气。他不耐烦地踢了踢,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心包裹住。
他惊得一下子坐起身来,黑暗中,那人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灿若星辰。
“你怎么来了?”林艾轻声问道,他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已经不知不觉变得亲昵起来。
“小苍兰、你痛不痛?你的脚……”傅司礼用手抚摸着他的脚底心痛地问,眼底似有泪光堆积。
“早就涂过药了,不疼了。”他怕痒的瑟缩几下脚,眯眼笑着对他说,又朝他张开双臂,“来,过来睡觉…好困……”
傅司礼应声向他扑过去,将他揉在了被窝里,急切又温柔的问,“那我可以得到你的允许吻你吗?”
林艾鼻子里嗯一声,却主动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他已经逐渐习惯了易感期时的傅司礼,与他痴缠在一起,热烈回应着。
今夜的傅司礼有些许不同,他先是缓缓的同他厮磨着,将他揉在了怀里,细细密密亲吻着他的脖颈。
后面却又突然发狠似的将他按在了床边狠狠侵 | 入,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去避开他的每次撞 | 击,那人却扳过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在临 | 界 | 点快要到来的时候,傅司礼抱起他压在了敞开的窗台上,头顶上是一轮秋月,月光朦胧里傅司礼的眼神幽暗。
他受惊似的向后仰起脖子,却身子一绷释 | 放了出来。
再看那人时,他的嘴角挂了抹笑意,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