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狗,是谁我不说
身子一热,穴肉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涌出一大泡的水。
被沉时雨凑过来,舌头裹住穴口,好响的“咕咚”一声,全吃了进去。
人都要麻了,还听他在那邀功:
“嘤嘤,我都喝下去了。”
声音很闷,因为他舌头一黏上来就没有再离开。
手指撤了出来,换成舌头顶了进去。
桑卓咬着手指,喘得想哭。
而沉时雨舔得入迷,他一想到这是嘤嘤的水,就觉得很甜,女孩柔软的穴肉比棉花糖还软,舌头深深进入到女孩狭窄的穴里,仔仔细细地,像是要把每一条缝隙都照顾到。
手指掐着她的大腿,就算这双腿已经抖得快站不住了,也不许逃不许躲,用力到手指都快陷进肉里。
桑卓哪受得了他这样的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没一会儿就呜咽了一声,抽搐着,在他口中到了。
“咕咚、咕咚、咕咚。”
好响。
桑卓听到了,抽了抽气,只觉得少女的羞耻心简直被他按在地上蹂躏。
偏偏这个始作俑者,好不容易舔够了,松开她,抬眸看过来的眼睛还是湿漉漉又无辜,唇角却泛着暧昧又邪恶的水光,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就像以前舔走粘在唇角的奶油或者巧克力一样。
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唇,眼里的渴望毫不遮掩,又说了遍:
“嘤嘤,我都喝下去了。”
“……”
桑卓看到他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立起来的东西。
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