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第一炮(后xuechaopen)
,生怕己掉去。体内的肉杵不知道要戳到哪里去,直挺挺地烫着穴壁,不消片刻就抽插起来。凸起的经络磨在肉壁上,越来越快,硕大的龟头也次次往深处捣。
他呜了一声,又舒服又难为情,感觉到后面涌了水,肉体拍打声之中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他怕己掉去,心一直悬着,后穴夹紧,酸麻窜上脊椎,后背被白绸摩擦了火,石墙都要被他捂热了一样。没多久他心慌的事情就多了一件,怕己后面的水涌来流到床上,那就太丢人了。
他咬住唇,后穴越发吸得紧起来。
“好紧……”
霍临面上泌汗水,潮热的吐气和闷哼全扑在突厥人的锁骨上,弄得他那片皮肤痒得不行,想叫他亲一亲或咬一咬,消去这痒意。
图瓦什刚这想,霍临就轻轻咬了上去,牙齿扣着锁骨,随着撞击的力道合起,尖偶尔舔──毫无助益,他反而更痒了,没被他舔过的地方躁动着,怎也不够。他说不,逼己去感受他在己身体里的磨砺。
他厌恶己以前那段肮脏的经历,更憎恨己被玩弄改造得如此淫贱的身体,插一插就会水。克鲁会讥讽他这是女人的潮喷,一边羞辱他、一边用各种各样闻所未闻、匪夷所思的道具或药方让他流更多的水,还说要把他变成会喷水的婊子,喷得就像是失禁那样。
克鲁没给他喂那种恶毒的淫药,让他没了男人就会痒的药。克鲁喜欢看他愤怒、怨恨却无为力的样子。一旦他顺从他发骚就拳打脚踢,非要他恨不得他去死才有性致。后来他麻木,克鲁就换新法子凌虐他,让他流露恨意;一个法子没用了,再换一个,越来越残忍,越来越恶毒,却偏要他足够清醒,够感受这一切。
是他勾引霍临的。
刀鞘拔来,穴壁因为霍临的小心只是了一点血,但肠壁被花纹镌刻得疼痛又热辣,体内之物一瞬被抽又带来强烈的不适与空虚,让他想磨些什东西把这感觉止住,却不
至于要像条狗一样发情、饥不择食。
霍临,这个傻不愣登、偏偏又有着等的凶残和善良的汉人将军就在他身边,知道他杀了他那多胞、被无数猪一样的男人凌辱轮奸,居然还关心他疼不疼。
他只想把他绑在己身边了。
让他关心己,问己疼不疼,温暖他,填满他,爱他。
他又后悔了。水越来越多了,他夹不住了。
他不想让霍临看到那样的己,肮脏又贱。
谁都以鄙夷他、践踏他,唯独不是霍临,不是一个问他疼不疼的人。
他抽撤在己体内的阴好像更大更烫了,每一都又深又重,顶上去就把空气从他的肺里挤去。麻痒、酸涨感烧滚在他身体里的每一处,他难受得想叫想哭,偏偏这白痴还是虎头虎脑地只在打桩,打也没打到点上,他已经受不了了。他身前硬挺的肉棒一直戳在他的腹部,敏感的冠头滑在他不深的腹沟间,擦得有些疼,仿佛手碰一就会直接射精,却还要防着后穴的潮水不要决堤。
“唔……”
霍临猛然悬崖勒马,思索片刻,言语地嘟囔:
“不对。”
图瓦什还急促跳动着的心脏瞬间凉,恐惧漫上心头。他慌张而小心地低头,准备亲吻他的额头,诱惑他,唤回他,不让他逃走,汉人将军就仰起头来,直视他的双眼:
“你刚才不是这叫的。”
他愣着,被他小狗一样咬舔,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后穴里夹着的肉楔开始绕圈,试探地顶动,像在找什东西。临到特别的一处,图瓦什就扯住了他的头发,媚叫声,脚趾蜷缩扣紧。
“不、不……啊——”
他急忙拒绝,根本阻止不了这个汉人将军。他大腿内侧的肌肉难以遏制地痉挛,身体颤抖。
霍临亲他以示安抚,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