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占领我(温泉play)
霍临有些意外的表情,鼻尖亲上他鼻翼,小心地问:
“我不动?”
“不是。”
霍临说不清心中滋味。他闭上眼,图瓦什吻上他眼尾,说:
“我想动。”
他扣紧霍临的肩胛,压向他,蹭动他,肠壁摩擦他的手指,身体灼热,怎蹭也不够。他听见己的心跳声,急切地吻他,吻他的嘴唇、唇角、鼻梁、脸颊、颧骨,怎吻也吻不够。
“我要你。霍临,我要你。”
他的胃里像流动着一团着了火的虫。他停来,额头抵上霍临的额头,不明白为什他没有反应。他想哭,大声质问他为何热情来也快去也快,不知道汉语。他的脑袋里也有一团火,烧得他晕晕乎乎,没有办法清晰地思考。
他张,搜寻己会说的词语;还没,身后的手指抽,圆尖的龟头刺入,搅乱他的脑子,柱身紧随其后,挤入手指所不及的深处。图瓦什长长地呼气,笑容回到脸上。他腹酸涨,后仰身体,手肘屈折在岸边,水波摇荡在他皮肤上,像是要把他摇走。他摆头,想甩走那些目眩神迷,又撑起手肘往后退;霍临却猛然扣住他的后背,把他拖进池里,撞击他,水花溅。
“啊——”
他猝不及防,吟酸软,尾音粘着不稳的呼吸,索索颤抖,颤抖着也凑近了霍临。他的小腿抱在他后,吻他亮如点漆的丹凤眼,弄他的耳垂,炽热的吐息粘着他不肯放。
“你占领我了……”
霍临说不话,脑子里野火连天。他的双臂穿过图瓦什膝窝,抱稳他就大力冲撞起来。水波连绵不断地涨潮、互相拍打,打在他身上,哗啦啦的水声泼到池外,浇不息萦绕在他耳边的吟、喘息,也浇不灭那破破碎碎的“霍临,霍临”。
狭小的石洞里回声萦绕,石壁上缀满幽绿的矿石,如萤如星,不似人间。他仿佛与世隔绝、置身孤岛,周围再无一人,免了尘世烦扰,什都不用管,什也不用想,只有此刻,只有现在,交缠在一起,己的一部分挤进对方的身体,肉与肉贴合。
霍临性器的表皮被图瓦什湿滑的内壁吸吮,身体埋在他肌肉丰硕的怀抱里,嘴唇抵上他坚挺饱胀的胸。他撕扯他状如沙棘的乳粒,甜比果实,咬一、这人箍住己的肉壁就收缩发紧,弥漫着潮气的喊叫高亢起来,躲闪之后却再迎合上去送给他,齿不清地说:
“给、给、啊——……霍临,呜……”
霍临头晕脑胀,全身都在为他鼓动。头脑、心脏、胃、血液、脉搏,分不清是哪里跳得更激烈。他所面临的一切此刻他都从未经历过,像只蒙
沌未开的野兽一样,撕扯他、刺穿他、禁锢猎物,占领他。
他啃咬他的胸肌,抓揉他的瓣,把己更深地埋进他身体里,挞伐他的软肉。图瓦什哭叫着,溃不成军,肠道想让他停来一样锁紧,却又在被贯穿时被迫松懈,溢水液,淋湿凶器。霍临后撤,他又恋恋不舍,肠壁吸吮他,要他上来。
他浑然忘我,没有数时间,一次次的抽插都撞在他濒临爆发的边缘。图瓦什身体痉挛,腿根战栗,眼泪、汗水、唾液与荡在皮肤上的池水混作一物,喉咙又干又痒。还不够。他想更贴近他,仿佛潮汐被月亮牵引着打上礁石,撞浪花,留湿痕,他想和他融化在一起。
“霍临,霍临,”
他高着音调叹息般、哭泣般地呼喊他,后面跟着一串陌生、低沉、浑浊,此刻听来却格外动耳的音节。
霍临听着耳熟。突厥人说话像在唱歌,音调高高低低、节奏停停走走,一个词有九曲十八弯。他是没办法一个音一个音记住了,模糊的调子却记得。情热之时较不了真,他部难停,狠狠了他好几,忽然想起是在哪里听到的了。
——我怎就买不起了?
——多黄尽都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