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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哈孜那木(咬吻痕 sheniaoneisheniao)
,带了些鼻音,显露不明显的讨好意味,动作却毫不顾忌。他按住他的肩膀大开大合,次次都拔到只剩龟头,打马回冲,撞击他濒临绝境的前列,像是要把击穿。

    被他按在身的人忍不住叫喊,酸软的泪失守,沙哑顿挫的吟中抽泣频,鼻腔堵住,音连不成字,只发表示拒绝的鼻音。他的求饶令欲望上头的将军越发兴奋,征服欲混合上残忍,动作越发粗重。

    野兽交媾一样的姿势有深刻的屈辱意味,图瓦什深感不适。他扭转头,看到霍临那张在汉人中堪称美貌的脸,双颊绯红,眼眸润泽,像在发光;他的身体奇异地驯服来,甘愿成为他的战利品,被他蹂躏践踏。

    他心中嘲,撅起屁股,好让霍临干得更为方便,后腰陷一对幽深的腰窝,进入俯身于上的人眼里,令他目眩神迷,忍不住伸手腕,将拇指的指腹贴合上他凹陷的谷地,向按压;几息之后,他的五指滑到一旁,握住他的腰,掐紧。

    他臣服于他。狮子屈就于鬣犬。

    图瓦什哂笑,努力克制己即将喷涌而的欲望。他还算狮子?还是低贱破败的鬣犬?身上人是远东朝廷的鹰犬,奉旨前来屠戮他的民族、血染他的土地,他却因他几句温柔对待就甘愿被他骑在身上胡作非为。他还算狮子?

    “帕哈、比齐梅,哈孜那木……”

    他咬住唇,咬不住,吐露盘旋在脑际的词句。

    他像是在哭诉,霍临心惊肉跳,听清了,这之后的又是一长串叽里呱啦的鸟语。他烦躁不堪,想凶他说汉语,命根子被伺候得舒爽,凶也凶不来。

    他俯身,叼住图瓦什后颈的皮肤,吸咬那块凸的小骨头,耐心问:

    “怎了?”

    图瓦什仰起脖子,呼长长的吟。那是低沉而浑浊的喉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传递来的哀鸣。霍临被他震撼,体会到这声音里有某种他无法言明的情感,只由粗嘎的突厥语描绘,而汉语无为力。他辨明不了图瓦什的意图,只觉得己应该去安慰他。

    是要怎安慰?

    亲他?他?不然说些什?到底要说些什?

    他颇为暴躁。将射未射时停来,怎都折磨人,突厥人还不回答。他耐性子,又问一遍:

    “怎了?”

    心道他要还不说,就把他扳正、到想说都说不来。

    突厥人又在说母语,急促的音节,重复了好几遍,间杂着收也收不住的哽咽,语调满是哀求。他被霍临牢牢掐住的腰如水的鱼一样挺动,挣脱那双

    禁锢他的手,往前爬步。

    “跑什!”

    霍将军拦住他的腰、一把拖回,阴重入后穴,耐心被他燃尽。他摆起,重重地撞击他肥满的肉,撞得他身后的肉道内发滋滋的水声,在几近封闭的小洞窟内形成微弱的回音。

    他准备速战速决,好在结束后问清楚突厥人到底想说什,勉强给一个安慰:

    “等会说。我听你慢慢讲。”

    话音落、动作迅猛起来。他戳打图瓦什谄媚讨好的泉眼,龟头被他高热的水液浸润,一波波淋来,像淋的是酒,醉得他面红耳热,不知节制为何物。

    突厥人几日来对他乖顺,此刻一反常态,挣扎着扭腰,中喊着那些急促的音节,像是被群狼追赶。他知道霍临听不懂,他不知道对应的汉语是什。他被身亟欲喷发的欲望折磨得发疯,越忍越要崩溃、越抵挡不住。他腹紧绷,肠道收缩、绞动起愈渐悍猛的肉柱,仅仅只取悦,无法阻止。

    霍临以为他快活,笑一声,

    “马上。”

    图瓦什捏住拳,鼻腔酸涨。

    “……唔!”

    他被他蛮横地捅开,喷发去。

    他腿根酸软,浑身痉挛,腰腹却仍旧绷得紧紧的。他崩溃地高声哭叫,喷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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