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月神的礼wu(事后清洗)
珑小巧,像把小号的椅子。图瓦什总觉得己坐他身上会把他压碎,不敢轻举妄动,这人刚完他的肉棒却热乎乎地抵在他后面,让他心猿意马。
想要他多碰碰己。
图瓦什抿住笑,不说话。
他不说话,霍临以为他不乐意;等他反抗,他又不动手。他懒得啰啰嗦嗦陪他周旋,二话不说,直接上手,伸去他前,二指勾开穴,煎熬地等着。暖热的水流起初仅是无力地泻,后来冲劲越来越大,短短地打在地面上,像在小便。他的手指被这些水流冲刷,躲在图瓦什背后的脸又开始发烫,总觉得不堪入目、更不堪入耳。他都不知道己是怎干来的。
挨过淅淅沥沥的时间,奔涌的势头过去。他换手去按他小腹,问:
“还有没有?”
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火星,跟做错事的毛孩子一样。
“还有一点。”
图瓦什眉眼在笑,声音却听着委屈。
霍临越发懊恼,觉得己错得太过,得负起责任,便抛去羞耻心,处按压他小腹,帮他把残余的排。他五指慢慢往,感觉到图瓦什的穴又有液体来,黏腻地滑落,在他勾开他穴的二指上挂成丝,顺着指背流指节,掉在地上。
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那是什,僵硬些时候,脸上烧红,手指继续按压,胸中余热澎湃。他吻咬图瓦什近在他嘴前的背部肌肤,细腻而凝着水珠,心情舒缓来,拉开他穴的手指更往幽穴里钻,指腹刮蹭他濡湿的肠壁。
图瓦什的笑落不来,扭过腰身,对他轻语:
“这样弄不完。要洗来。”
“怎洗?”
霍临拿手指,指尖上勾着黏腻。
“进水里去,然后洗。”
霍临收回腿,一臂穿过他并拢起来的膝,将他拦腰抱起。图瓦什沉,霍临没准备,差点没抱住;抱稳了之后才意识到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好像也不算不妥,糊涂一阵,低头看见图瓦什惊愕的眼神,脾气闪电劈中枯树一样烧上来,挑衅:
“看我干什?还把你摔去?”
图瓦什失笑,身体在他怀里乱颤。霍将军走到池边,恼羞成怒,把他往前一抛砸进池里,温热的水花溅起一人高,零零碎碎地掉来。霍临跳进池里,抓住他还未平衡好的身体,逼向池岸,凶道:
“不准笑!”
“不笑。”
图瓦什说着,表情还是笑的。他环抱住霍临的脖子,吻他,勾起膝窝,双腿缠在他后。
霍临推搡他的头,手臂环绕他的身体,从后背摸到后腰,抓住肉揉捏,
抱不够。他把图瓦什的肉挤压在一起,分开,捧住底,往上压,暴露穴,与他交织的腔里滚着喉音的喘息,腰也扭动着摩擦他的皮肤。尖分离,饱情欲的“霍临,霍临……”又吹拂上他的五官,模糊他的理智。霍临耳热,手从他的肚脐探向他的阴,软绵而粗壮的一条握在手里,图瓦什快把他的皮肤擦火。
霍临心有余悸,道:
“晚点。”
安抚地吻他唇角。他的手分开图瓦什穴,让温泉水钻进去,问:
“是这样洗吗?”
图瓦什只顾追着他看,心不在焉地答:
“是,是。”
意乱情迷,像是从来没见过这好看的人一样。
战场厮杀,披盔戴甲,血水沙尘一扬起,什面目都变得憎起来;这汉人将军还一天到晚拧着眉头板着脸,没个笑模样。他起初只觉得他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算个人样;现在却看得眼都移不开,仿佛他是朵一水就被洗去污泥的莲花,清凌凌地开在池里。
他偷偷抚摸霍临飘散在水面上的长发,原来乱成一团杂草的头发现在柔顺地舒展开,在水的润泽摸上去光滑如玉。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