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们突厥男人也chunai?(脐橙)
液没过。
“什、什是‘湿’?”
图瓦什的呼吸被他顶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眼睛,在里面发现了火光明黄的倒影,红色的边缘映得汉人的虹膜像是胡人,他不是胡人,他在飞蛾扑火。他前倾颈部,靠近他,把他拉到己身上,穴翕动,肠道绞动,想让碍事的绸布消失,只要他的手指进来。
“湿就是,有很多水。”
霍临加进食指,高低不齐的指尖被湿透的绸布挡,进到两个指节。他旋转手腕,绸布被他夹在两指之间,摩擦柔嫩的肠壁,拧图瓦什的吟,酸酸麻麻,穴内涌更多温热的汁液。
“这就是湿了。”
突厥人的眉目云蒸雾绕,喘息里有笑音,从善如流。
“你把我弄湿了。”
抬起弥漫着麻意的腿,膝盖推拢他的肩胛骨,现学现卖地勾引:
“你进来,会更湿。”
霍临攥住粘在他股间的白绸,拽断缝合线,阴蛮力顶入。突厥人厚沉沉的身体被他顶得上抬,喉咙仿佛被手扼住,躺来,呼的气音里带笑。他围拢他的脖子,对他吐气:
“霍临,把我弄湿,霍……啊!”
往后尽是颤动的吟。
霍临脸上烧如炭火,心跳如雷鼓,不敢听图瓦什再说什浪荡又要命的话,耳朵里外仿佛爬满了虫子,神经突突地跳。图瓦什的吟震颤在他耳边,像是快速挤压的风箱,时高时哑,连绵不绝。霍临头晕目眩,错觉发梢着火,生怕己发疯,想把他的嘴堵上,不知道该用手还是用嘴,而他的声音还在火上浇油。
他盯着图瓦什的脸,看他意乱情迷,眼眸半张,头藏在上齿之间,鼻尖有汗,仿佛灵魂身处另一个世界。他一眨不眨,不停,激烈地抽动,想把己整个身体都进他的身体里,严丝合缝。
恍然间小臂甩上几滴温凉,他惊醒,转去目光,才发觉那是己发梢甩来的汗。
他想克制体内滔天的冲动,身体有一股惯性,张弛不停。须臾他听见身人的吟里上了泣音,抱住他脖子的手抵住他的肩,腰腹无力地扭躲,声线颤抖:
“停、停,霍、啊、霍临——疼、疼……”
霍临茫然,问:
“疼?”
他的胃还在跳,身体火热,手死死攥住图瓦什头两侧的毛皮,胳膊撑直,制止己再去冲撞的欲望,而后脑勺垂,嘴小声喘气,血液像浪花撞向礁石一样撞上他的指尖、趾尖。他在己的阴影里看见了图瓦什的脸,血冲上脑袋,头昏而沉坠,麻麻地发着热,分辨不身缠裹着己
的穴壁有什异样,湿润柔滑一如往常。挨过这一阵,他脑子冷静了些,才发觉里面是比早上烫。
“发烧了?”
他伸手,摸他额头,说不清手上的汗是谁的。
图瓦什挪他的手,抓在手里,没听懂,嘟囔:
“早上太多,疼……”
将他的手贴在唇边,尝到了他指背上的咸味。
霍临心脏重重一跳,脸颊迅速烧红,听他话音混低微似在撒娇,中如嚼蜜糖,心里又热又痒,不做他想,以为他真疼,身体与这人结合,舒懒至极,不愿分开。他趴身,吻他嘴角,要柔和神色体贴他,问:
“有那疼?”
喜不胜,笑意盎然,倒显得像是得意。
“有。”
突厥人听他声音,头摆过去,见他笑得光辉灿烂,像个毛头小子,无奈失笑。他将唇珠揉上他的唇缝,沉静来,注视汉人近在咫尺的双眼,放腿,歇在床上,手臂紧紧围拢住他的后背。他的尖戳开霍临的唇缝,抵上他的齿面,撬开齿列,伸去他的上颚。他纠缠他的叶,两臂愈紧,吻也愈深,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呼吸间水声啧啧,他立起一只膝盖,又缠至他股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