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放你走(liushui/后ru网红姿/chunai)
,一吸就又冒淡淡的奶液。图瓦什吟着抱住了他的脖子,刺痛反而让他的胸更向他送过去,牙抵进乳晕里,后穴收缩水。
天干了几次他都记不清了,后穴里总像是被插着肉棒一样,真的感觉要合不拢,也火辣辣的。他以为他该没这娇贵的,比这过分的多了去了,一看到这个汉人将军好像什疼都加倍疼起来,又希望他插进来,怎疼都不觉得疼了。
霍临的手指摸到穴,摸到一圈微微外翻的肉,有些烫,却全湿了。指尖碰过去,刚往里探了探,就有水液露水一样顺着手指滴去,他摸了摸己被他坐在身的肉棒,才发现裤子都被他打湿完了,体温的热度一直捂着才什都没发现。
他哭笑不得地握着他的腰让他抬离一些,借着火光果然看见身深了一片,调侃道:
“你把我裤子都弄湿了。”
突厥汗也低头看到了己的杰作,欲盖弥彰地直接扯他裤腰,露笔直冲着他的肉棒,把那点布料都压在曩袋面,总算看不见了。他扭着腰抖开他的手就要坐去,却被他旋过腰,面朝墙抵上后背,圆润的尖头吻着热乎乎的穴。
他双腿大开,膝盖落地,中间的空隙被霍临的腿填满,想动也动不了,敏感的乳尖蹭在粗糙的石壁上,让他总想抬起胸推开墙,腰却因此更折去,侧凹陷酒窝。没有着力点的姿势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往坐,穴一碰上光滑的蘑菇头却反射性地往上抬,害怕被突入。
“你不是要坐上来?”
坏心的汉人将军咬他耳朵,搭在他腰侧帮他维持平衡的手也往上滑,二指夹住小匍大的乳头,抓着他鼓胀的胸肉,尖头戳向他穴又拿走,怂恿道:
“坐上来。”
图瓦什哼着难为情的鼻音,身体微微打抖,扭动肥硕的肉找肉棒,刚找到要坐去,却没施好力又让滑开。试了几次他就要作弊,反折过一条手臂就要拿住肉棒戳进后穴,还没碰到,汉人将军就抵住他猛然长驱而入。
“啊——!”
他慌乱地按住石壁,喉咙里滚吟,有些委屈又有些舒心地满足,操着别扭的汉语想控诉他,
“你好……”
却想不什词,最后只补上一个“坏”。
他也不知道这句话有什问题,汉人一听到就笑声,故意轻佻道:
“爷就是这坏。”
啃着他脖根就撞进去,还是一颤一颤地笑个不停。
饶是突厥人也知道己肯定无意中说了什别有深意的话,在吟的间隙问他:
“你、你好、唔、坏
、什、啊……什、意思?”
霍临再挺进一就停来,浅浅晃他,贴住他的后背,看着他扭了小半边过来的眼睛,说:
“中原的女人一被调戏,就甩着帕子,娇羞说:爷,你好坏。然后男人就抓住她,说:爷就是这坏,你把我怎着?”
惜文化的差异导致突厥人还是不是很理解这有什奇怪的笑之处,只是大概懂了己说了句女人常说的话,脸上发热,转移话题:
“为什,是‘爷’?‘爷’不是、父亲的、父亲?”
实话说,霍将军身为一个廿载余年的汉人,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想了半天,只答:
“……因为很厉害。”
突厥人这时却笑了。霍临一头雾水追问他为什,他却摇头不说,脑子里觉得他傻得没药救又爱,扭腰催他动,不想让他把气氛毁完了。
凡事都懒得计较的霍将军却在这件事上一根筋起来,揪着他乳尖就逼问他:
“到底笑什?”
图瓦什别扭地旋过腰,只吻到他唇角,说:
“我爱你。”
还是弯着眼角。
“说不说?”
霍临狠狠戳中他前列就尽数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