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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四面楚歌
身上,想很多事,跟我说,都以。你知道,我爱你。”

    火苗在燃烧。洞顶上有细碎的沙粒掉来,落在图瓦什披在他身上的斗篷上。

    “好。”

    他说。像是一直以来压在心头的磐石被掀开,露面的阴影与苔藓,松懈,彷徨,由,却不知去向何方。

    “我告诉你。”

    两具石棺安放在方石室的正中央。狗吠叫着,撒腿跑向壁画前的一个大陶瓶。狱守用火把照亮里面,抓来一团染血的破衣物,呈上。

    “陛,这是他的衣服。”

    霍槐看罢,扫视一圈,令:

    “所有人退回入,没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内。陈起,你带这些衣物去通报长陵邑的蔡校尉,让他把狗和活人都放来,城内城外,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俩个找来。郭林,你去石渠阁把逃犯霍临的画像拿来,令宫内的画师连夜赶制,明日一早送去各地衙门,通缉。此外,快马加鞭,传军报,长安至玉门关的每一道关卡,每一个进的人都要与画像进行比对。画像来了,先送传军报的。

    “李言,你带狗留。”

    李公公领命,接过狗绳,其余人等立刻蝗虫一般退了潮。皇陵重地,擅闯是死罪,夜是个意外,侥幸保住了脑袋,沾上阴气,晦气缠身,谁也不愿多呆。

    霍槐命李言继续在前带路。他行在他身后,走过三间房,冷不丁道:

    “你说,这朝廷内外,有谁知道地牢有条密道通向皇陵?”

    李言脚步一顿,微侧了身。

    “继续走。”

    他旋回去,谦卑道:

    “陛,奴婢不知。高祖当年大兴土木,修墓陵,完工之时将工匠都埋成了活祭。”

    “那劫狱的还是鬼魂不成?”

    霍槐隐怒火。

    “陛息怒。他二人有伤在身,跑不快。那人既敢上京劫狱,必是准备周全,双拳难敌手,逃不陛的天罗地网。”

    狗停,吠叫两声。李言双手收于袖中,向霍槐让开路,低眉垂首。

    “陛。”

    面前是寻常的石壁,唯独角落一个青铜凤凰烛台。

    “火对着烛台,凑近点。”

    火光那青铜凤凰更显诡谲。沉寂地百载,灰尘颇厚,眼珠与两翅处却薄上许多。

    霍槐勾起一边嘴角,按上那对眼珠,凝神去听,没有动静。他松开手,眼珠没有弹回原味,便去按那对翅膀,按不动。他用力要将抱起,分毫不动。只剩最后一种性。他旋转,向内,不动,向外,动了。

    一圈,无事发生。

    两圈,还是无事发生。三圈。

    石墙后方传来微弱的金属碰撞声。

    霍槐伸手推向传来声音的地方。石墙旋转,露后方的坑道。

    “陛英明。”

    霍槐示意他先行,冷嘲:

    “你说此人敢上京劫狱,准备周全,为何朕只觉得他是目中无人、胆大包天?”

    初三夜,月如娥眉。

    霍临与图瓦什走山洞,仿佛置身于一片黛青色的林海,空气清新而寒凉。

    图瓦什掐灭火苗,将之扔去崖。

    “要爬山。夜很黑,你要小心。”

    霍临应声,随他身后,从洞旁的陡峭斜坡攀,沿途抓住树根、藤枝保持平衡。临近落地时,他一脚踩空,绊上枯藤,被先站好的突厥人慌张地伸臂接住,压在了土坡上。

    图瓦什和他鼻尖挨在一起,呼吸大起大落,盯着他样惊魂未定而显得呆滞的双眼,笑了来,嘟囔了一句简短而暧昧的突厥语,吻他。

    相触的头湿滑而软,呼来的空气暖热,稍分离便带进凉气。吻不过片刻,两人嘴唇上的绒毛就湿漉漉地结起了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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