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误解
却说不更多。
他恨己的笨嘴拙。
他不懂谈情说爱。汉人本就蓄,他又生长于将领之家,风花雪月就真是只是刮来的风、坛里的花、冬天的雪、夜晚的月,耳濡目染也没有合格的榜样。将军对夫人的爱是送去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夫人则时常将将军骂得狗血淋头,过后桌吃饭,还是给他夹菜。似乎哪样都不是他的突厥爱人要的。
图瓦什喜欢亲他、抱他,还有现在绝对不做的事。他现在就在抱着他,没用。亲他?他不知怎有种直觉,现在亲他只会让他失望。他被困在原地,想起图瓦什骂他不摸他──他现在不也就在摸他?难道摸脸不算?
他搞不懂,干脆放弃,直接问:
“我要怎爱你?”
图瓦什愣了,等候片刻才发现这不是个感叹句,霍临在等他的答案。他的血冲上脸颊,蔓延到耳朵、脖颈,忽然被他按后腰,失去平衡,意识撑在石壁与地面之间,被他住乳头。
“啊……”
他穴缩紧,意识到己夹进了一点布料。
霍临的面扫过他乳孔。他浑身激起一阵战栗,眼眶和胸前都湿润了,忽然生起气来,拽着他垂落的头发就抬起身,拔己的乳头,大吼:
“你干什!”
汉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他喜欢,没想到南辕北辙。他问:
“你不喜欢?”
突厥人的脸还是红得像发烧。霍临担心他身体,手刚贴上他额头就被他打来。
完了。
这生气?
图瓦什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一个字不说。
霍临胆战心惊,硬着头皮又伸手,打算吻他,还是一靠近就被打来。他的胆战心惊变成了心惊肉跳,就这傻楞楞地和他对视,感觉两腿之间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往移动眼珠,看见突厥人的裤鼓起老大一团,而己的被他坐在屁股面,根本看不见。他立刻收回眼,不敢再看,试探地动了动放在他腰后的左臂,移到他屁股上。
图瓦什没打他。他咽水,把右手也放过去,包住他的肉,揉了揉。图瓦什微眯起眼,还是瞪他。
些许的空气溜进两人身紧贴的地方,凉得不寻常,霍临这才醍醐顶,手伸进他底,摸到湿透的布料。他顺着布料皱起的方向摸索,感受到温度越来越高,而到了那处漩涡的中心,他明白了这皱褶产生的原因。
他聚拢手指,从他的穴里扯那一小片布料。
图瓦什忍无忍:
“你是猪!”
他骂得太入乡随俗,霍临反而
回不了嘴。
“我就坐在你身上,你不知道我湿了!”
霍临战战兢兢地给解释:
“因为你坐得太紧了?”
突厥人的眼里简直要喷火,咬牙切齿:
“你要不是我爱的人,我把你头扭来。”
然而霍临的疑问还是没有得到解答。他观察他的突厥爱人的表情,还在生气,没有大发慈悲直接告诉他答案的意思,只好己去找。
他按图索骥,双手回到没有被打掉的位置,包住他一对浑圆的肉,抓在手心里,往中心挤压,隐约感受到他坚硬的坐骨。图瓦什撇开脸,言语了一句突厥语,丧气地趴回他的番薯爱人身上,不挣扎了。
霍临毫无所觉,问:
“你说的什?”
图瓦什炽热的肉压到了他的腹部,他有些紧张。
“我对己说,我为什要跟一个傻瓜生气。”
图瓦什百无聊赖地折磨他的发梢。
“你不喜欢我摸你?”
“我不喜欢我想挨操的时候你摸我。”
他抬起头,视线在他的嘴唇与眼睛之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