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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吗?”
赵万钧摩挲了一下他细滑的手腕,道:“不差这一会儿,咱们先上青鸢那看看去。”
人家都说了是急事了,沈惜言就是再自我,也没法在赵万钧面前说出无理拒绝的话。
进屋的时候,青鸢正对着梳妆镜拆发饰,听到门帘响动立刻起身相迎。
见到赵万钧身旁的沈惜言,青鸢也不显惊讶,他冲沈惜言和气地笑了笑,恭恭敬敬说了句“见过九爷、公子”。
“九爷有好些日子没来听戏了,今儿走运,终于等到您。”
赵万钧开门见山地问:“刘班主说你找我有要紧事?”
青鸢点点头:“您且稍等。”
他打开衣柜,从暗格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手提箱搬到赵万钧面前,道:“这里边是您这几年赏的钱,我前阵子换成了金条,如今一并还给您。”
赵万钧没接,双手负于身后道:“赏给你了你就收好。”
青鸢笑笑,捂着心口道:“九爷对青鸢的照顾,青鸢一点一滴都记在这儿,绝不是用钱财能够衡量的,您只要隔三差五来听听戏、捧捧场,青鸢便已满足,千万别再破费了。”
青鸢的屋子虽整洁,却有一股浓重的脂粉气,沈惜言站在一旁憋得眼眶的酸了,才忍住打喷嚏的冲动,再看赵九爷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心里泛起嘀咕:九爷怕是早都习惯了吧。
他胸口莫名有些郁闷,手指无意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玫瑰,暗暗打量起眼前的青鸢来。
青鸢脸上还带着戏妆,遮了面容,但从轮廓还是能看得出眉清目秀,说话也是和声细语的,像一股温柔拂面的春风,看上去的确是个妙人。
只是沈惜言不明白,青鸢为何要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小钱斤斤计较,他还真当有什么顶天的要紧事呢。
赵万钧端着“九爷”的架子,至始至终没碰那手提箱,他大手一挥道:“行了,我当是什么要紧事,明儿上汇丰银行存起来,以后不准提了。”
见青鸢还要说什么,一语未发的沈惜言忍不住出言道:“青鸢公子,九爷赏你的你只管就收下便是,九爷不缺这点钱,你这一大箱子小黄鱼现在还给九爷,倒还是个麻烦。”
沈惜言刚说完,赵九爷就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沈惜言吓了一跳,只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然而在他身上,九爷可比他想象得要大度的多,他这话非但没惹赵万钧不悦,反倒让赵万钧心里头熨帖极了:小家伙前些日子还跟他生分着呢,现在已经能当他的面替他做主了,证明他把人捂热了不是?
赵九爷心情大好,直接扯了沈惜言的话头:“青鸢听见没,就按沈公子说的办。”
九爷的事,何时有旁人敢揣测编排?又何时轮的到旁人来指手画脚?青鸢着实心惊,目光在二人间来回片刻,便敛了目光道:“好。”
同青鸢一样,沈惜言也不明了九爷在想什么,他低声问:“我方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你啊,说的都对,连我都得听你的。”赵万钧冲沈惜言笑吟吟道,说完还像逗小孩儿似地轻刮了一下沈惜言挺翘的鼻尖。
“九爷你干嘛呀……”沈惜言捂住鼻子往后退了两步,脸色涨红,睁大眼瞪着赵万钧,九爷怎么能当着旁人的面做这种动作逗弄他呢?
沈惜言眸中的惊讶和嗔怪糅合在一起,化成秋水汩汩汇进九爷的心海。
小少爷矜贵、面皮薄、不能追得太紧,这些他都记着,可只要这小家伙在身边,他便总忍不住想碰碰。
能让他如此爱不释手的,除了他摸了十几年的枪,也只有沈惜言了。
沈惜言心口还在怦怦跳呢,这时,身后的门帘又从外面被掀开,一个穿着军装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