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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低沉的声音和白茶此刻上头的情欲而变得真实起来。
他当然不会让白茶就这么出去。
见白茶没什么动静,陆淮洲刚准备放弃,就看到怀里这个漂亮的美人倚靠着他慢慢岔开腿,路出半抬起头的性器和闭合着却顺着腿流出淫液来的小穴,自己拽下了丝袜挂在膝弯,脸红得要滴出血来,闭着眼睛小声地邀请他:“请……请进来。”
第二章
陆淮洲喉头一紧,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哑得可怕:“进哪里去。”
白茶哭出了声,抽泣着撩起来乳白色的绸缎,咬在嘴里,又将手伸下去,细白的手指掰开自己的下体,路出羞涩探头的阴蒂和粉嫩闭合的阴唇,甚至还没有碰触,只是随着刚刚的话语就失禁般往下流着黏腻的半透明淫液。大腿上的精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让白茶整个人都潮湿得恍惚。
“请……请来操我的小穴……”白茶别过头不去看镜子,只岔开双腿,两手掰开雪白无毛的私处,嘴里叼着旗袍的前摆,模模糊糊地说,唾液沾湿了绸缎,他的舌头和柔软的丝绸碰触在一起,在淫荡暧昧的气氛下,甚至有种和人接吻的战栗的错觉。
陆淮洲也没有闲心再去调什么情,妻子难得乖软,又这么诱人。他抽出腰带扔在一旁,西装依然笔挺,只是路出一根笔直昂扬的粗壮性器,迫不及待地蹭着肉穴湿淋淋的媚肉就肉了进去。
白茶吃痛地腿一软,嘴里叼着的旗袍下摆也滑落,遮住了两人交合的下体,他哭着推拒,泪水沾湿了墨黑色的长睫,“不行……淮州,好痛……”
“乖宝,等下就好了。”陆淮洲的声音出奇的喑哑,他大开大合地肉着白茶的花穴,肉体碰触的声音啪啪作响,次次将白茶撞到冰凉的镜面上。
白茶在猛烈的肉干中挣扎起来,他的肉棒不停摩擦着前面光滑的丝绸,很快就达到了一个高潮,更为稀薄的精液将旗袍喷的乱七八糟,花穴也战栗着绞紧了陆淮洲的性器,浇上一股淫乱的潮吹液体。充溢的液体的润滑很快让他进入了状态。
“宝贝真骚,说着要我出来,骚穴却又夹紧了。”陆淮洲享受着媚肉的吸吮,不等白茶的不应期过去就又重重地一肉到底,在高潮刚刚过去的痉挛肉穴里不停地肉干,抵着白茶的敏感点撞击,穴口被击打出了绵密的白沫,媚肉被带出来一点又肉进去,直肉得白茶不停抽泣,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在地上,嘴里胡言乱语着什么,没过多久就又绞紧陆淮洲,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叩叩。”不远处的门突然被敲响,白茶受到惊吓,花穴也被吓得死死绞紧了陆淮洲的性器,直吸得陆淮洲“嘶”了一声,低声道:“宝贝儿,轻点。”
“谁?”陆淮洲抱着白茶,下身缓慢地抽插着,白茶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眶通红地忍耐着从暴烈到绵长的快感。
外面身姿挺拔的青年沉默了一下,尔后道:“父亲,是我。”
“什么事。”陆淮洲问他。一面又抚摸着白茶的头发,在白茶不敢动弹出声的时候使坏地顶他的G点,在那里撞击后又缠绵地摩擦,白茶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大股的淫液很快就涌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打在大理石的瓷砖上。
“唐将军问我您怎么还不下来。”陆别鹤站在薄薄的门板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还有继母。”
门内的白茶仰着头被肉干,白皙的脖颈如同引颈的天鹅一样优雅,他咬着自己的手,泪水断断续续地往下流,陆淮洲又一面肉着,一面低声逗他:“别被人听到了,骚老婆。”
白茶一时没控制住,发出一声呜咽,他实在是受不住了,在紧张的情绪下又达到一个高峰,情不自禁地潮吹出来,尽数浇到了陆淮洲巨根的龟头上,尔后痉挛着雪白的身体,趴在陆淮洲的肩上咬着唇小声抽泣着不要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