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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原谅我吗?”
他提到了“爱”,但这个字眼在白茶那里是茫然的泡沫,白茶的词典里从来没有这个字。
他的祖父对他诸多挑剔,严厉的教育只是为了替不肖子养出来一个合格的孙子,将来好振兴白家,为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兜底。说到底,祖父是偏心自己儿子的,哪怕他好赌好嫖,将家产败了个精光。白茶被迫拔苗助长,小孩子柔嫩的掌心不知被坚硬戒尺训诫过多少次,肩上又担起了多沉重的负担。
偏心是不讲道理的东西,白茶无法用任何书本里的东西去解释,便只好沉默着接受任何命运的压制,无论是先被赌红了眼的父亲抵押掉,还是被粗鲁的男人按着头一同跳进水里,河水浑浊冰冷,将他薄如蝉翼的小半截人生淋透了。
无论命运要他生,还是要他死。
现在,命运送给他了一份爱。但白茶很早就不懂爱了。
“我是你父亲的妻。”白茶最终说道,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小锤子一样,往陆别鹤心上敲打着,“况且,我不爱你。”
后半句他的声音很小,但陆别鹤听到了。
“开玩笑的。”陆别鹤弯了弯唇,给他一个台阶下,“我开玩笑的,茶茶。毕竟我不可能回到过去救下你,也不可能和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娶了你当我的小媳妇。”
血腥气馥郁如花,仿佛不只是在外面的血肉上,而是浸在了灵魂之中。
第十五章
白茶替他解开扣子,双手覆上光滑绷紧的肌肉,绸巾柔软,和温水一并拂过皮肤细细擦拭。陆别鹤正值朝气蓬勃的年纪,轻易地在心上人的抚摸下硬了起来。
看到支起来的小帐篷,白茶犹豫一下,看向懒散地合着眼的陆别鹤,然后俯下身去想给他口出来,却被阻止了。
“不用管它。”陆别鹤半睁开眼,示意他往边上坐坐,待白茶乖乖挪动身体时,才自力更生,伸手握上自己支起来的性器,“我自己来就行,你病才好。”
“衣服往下扯一点……对。”
白茶解开了几颗扣子,路出一方茜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游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