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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不晓得一缕头发有什么可亲吻的,他哪知道陆别鹤想吻的不只是一缕头发。
于是白茶便不知道为何就稍稍红了脸,他抢过那缕长发,一边将其盘进了顶上的碧玉发簪里,一边去抱怨陆别鹤:"……不知礼数,下次便不许你为我梳发了。"
‘那可不行,"眼见白茶的抱怨跟撒娇一样,陆别鹤连忙振振有词:"如此这般,更要让我来为茶茶簪发了,若是不多练练,哪里会梳的好?"
"我是要为茶茶天天束发的。"陆别鹤最后这么总结,他向来冷酷的眼里含三分笑,一汪化开的冻水在里面潋滟。他想为白茶每日束发,像……每一个丈夫会对妻子做的那样。
白茶避开了他的这句话,只默默侧头看雪,玻璃窗剔透晶莹,映出他凝视雪落的瞳孔,瞳孔和天地,都大雪纷飞。
陆淮洲原来在家时,是日日为他束发的。
气氛骤然沉寂下来,止有壁炉噼啪声偶然沉闷地爆裂开。陆别鹤微微柔软下来的心脏不知填进了什么情绪,他沉默一会儿,大约也能猜到白茶在想什么。于是手下微微用力,顺着光洁的耳畔抚摸到尖尖的下巴,使力掐住,大拇指摁了摁手下柔嫩的肌肤,枪茧刺痛的时候,白茶被迫转过头来看他。
"告诉你个消息。"陆别鹤说。他凑近,看着白茶稠艳的面容,漂亮极了,吸引了很多人去飞蛾扑火一般地捕捉,幸而陆家将他保护的密不透风,这样一颗光洁柔和的夜明珠,被这深宅牢牢握在掌心之中,唯独丢失过一次,令他后悔不已。
白茶被他的表情弄得有点紧张,眉眼漆黑秾丽,却又拥有令人迷惑的纯真。他下意识地躲闪着,问道:"什么?"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不对,大约是两个好消息。谁说的准呢。"冷峻矜贵的男人叹息一声,先捉过来吻了吻那双淡红色的唇瓣,蝴蝶吸吮花蜜一般,将那漂亮的淡色花瓣给蹂躏成深浅的嫣红来。犬齿不容置疑地咬在那温顺甜美的红舌上,噙在自己炽热的口腔里玩弄吸吮,直到怀里的美人呜呜噎噎地推拒,柔白双手抵上他的胸膛,
陆别鹤轻微一笑,冷白皮的手掌掀开白茶的丝绸睡袍,往里伸进去一摸,果不其然,那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