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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回来就和小妻子温存,陆淮洲却也不得不先去处理公事。他进了三楼的主卧之后,先将白茶脱了个干净,而后按在床上亲了会儿嘴,将毫无抵抗力的黑发美人给亲得白肤泛起一层粉红,底下也黏黏糊糊想吐出点儿水,刚用绷紧的军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顶了顶白茶裤子,就听到门口不紧不慢的三声敲门。
“父亲。”陆别鹤倚在紧闭的房门口,指节弯曲,骨节棱角分明,克制着力度敲了几下门,面无表情地说:“您还有很多正事。”
他的指节停顿在沉木的门板上,薄薄一层皮肤硌着坚硬门板,透出用力的青白色,花了大力气克制自己不要就此冲进去。
他想起来,回国之后与白茶的那次间接见面,其实也不过是隔着一层门板。方才匆匆一眼看过的旗袍美人气质超然,分明是容易害羞的温柔,后来却在房间里发出隐忍的哀叫,让本来只是上楼传个话的他鬼使神差地停在了原地。
像是被人淫奸开发到了极致的、承受不住的哀泣,明明知道外面有人,却像是更为兴奋,或者说更承受不了一样潮吹了出来——陆别鹤想象着,那屋内画面应该是极为旖旎与色情的,清亮水液从雪白腿间那朵颤抖的骚肉花喷出来,淅淅沥沥蜿蜒在反光的明亮大理石地砖上,甚至有几滴流到外面。
他那是尚是想象,后来亲身体验,方知那滋味比想象中更美妙许多。
陆别鹤只是回忆了一下,那被贴身军裤包裹住的巨大阴茎就稍稍勃起,将深绿色的裤子撑起骇人的鼓胀。他听力极敏锐,纵然隔着厚厚门板,也能捕捉到屋内压抑的低吟。
那是和他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的白茶,依赖又放开,所有的美和甜完完全全为那一个人绽放,陆别鹤几乎能想象到,白茶是怎样被压在身下亲吻,又是怎样抖着手,害羞又坚定地对丈夫提出自己的要求。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刚抬起手要再次去敲门,面前的门就开了。
与他如出一辙的高大男子扯松了领口,几颗口子敞开,皮带松垮地挂在腰间,肩头的衣料被人用力攥过,皱巴巴的。更不要提那鼓胀的一团勃起,旁边洇了深色水痕。
“你先去书房,我待会儿就过去。”陆淮洲简单说,他刚要关上门,就被陆别鹤的手挡住了。
“父亲,希望你还记得之前约定过什么——”陆别鹤挡住门,他站得笔直,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卧室里裹着被子的白茶跪坐起来,惶恐地看着他,水淋淋的漆黑瞳孔里满溢出冰凉的祈求和恐慌,抓着胸前被子的手指都用力到了青白的程度。
这么害怕——在害怕什么,害怕他会对父亲说些什么不该说的吗?陆别鹤话没说完就沉默下来。
"我和他结婚三年,护得好端端的,交给你之后才多久就出了事?"陆淮洲按捺住喜怒,平静地话语如一柄利刃,血淋淋捅穿陆别鹤的痛处。
白茶听不到他们在门口说什么,但他怕极了,冰冷刺骨的寒意从脊柱的骨髓里升腾而上,刀子一样贯穿了他的大脑,他又紧张又害怕,眼睛一酸,红通通的几乎要落下泪,只好小声叫陆淮洲过来。
“淮洲,淮洲……”白茶有些急促地叫他,他半跪在床上,听到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几乎要从嗓子里面跳出来。他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那种未知的恐惧萌发出来,他做错了事——他才彻底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冷汗慢慢从变得冰凉的肌肤里沁出来。
陆淮洲回头朝他安抚地做了个手势,而后转过头来,低声道:“没忘。”
他怎么可能忘?在灯火辉煌的京城里,无数个离开白茶的不眠的日日夜夜,他都在反复思考自己这个决定的正误。他应该做什么,他觉得自己应该将白茶交给他年轻的儿子,而不是将其箍在自己的怀里不肯松手,但是他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