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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语气温柔,仿佛在谈论的是不值一提的东西,“钱,房子,店铺,军队……很多东西的归属,如果我去世了,你依然是陆家的半个主人。”
"如果我再伤害你的话,就这样拿着这柄刀——"
陆淮洲握着他的手,白茶的手很凉也很软,很小一只,完全被他笼在手心里。他替他攥紧了军刀,冷酷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白茶一时失了声,往后缩了缩,他的脊背冒出了冷汗,手心里也生出了涔涔的凉意,湿滑地裹在刀柄上,让锋利的刀身也晃了几下,他便连忙用力攥住,生怕刀子脱手,往那赤裸的命脉捅过去。
"你在做什么,淮洲……这样很危险。"
"像我这样拿着刀,宝贝。"陆淮洲仍旧温柔又包容地笑着,他紧紧握着白茶的手,用着长辈的口吻,教导他道:"不要犹豫,用最大的力气。"
陆淮洲的胸膛赤裸着,随着呼吸,肌肉一起一伏。他面不改色地让白茶用锋锐的刀尖抵住了左侧的心口。白茶死死握着军刀,拼命向后退去,冷汗和战栗混杂在一起,另一只手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厚厚的窗帘外卷起一毫冷风,白茶几近错觉灯光也随着风而晃动了两下,像他高高悬起的心脏,被风吹得飘忽不定。
"别怕,乖宝。"陆淮洲叹息道,手往前挪动了几寸,锐利的刀尖顷刻间刺进了几毫米,没入了精壮的肌肉中,血液一时间流不出来,陆淮洲像是没有察觉到疼痛一样,另一只手伸过去覆上了白茶充满凉意的后颈,一下一下,安抚地轻拍着。
"松手……求求你松手,淮洲。"白茶张了张嘴,一时间说不出话,艰涩的声音从喉间挤了出来,"你会受伤……你不必如此,我会听话的,我会乖乖呆在家的,我……"
"嘘。"
成熟的男人此刻像个任性的小孩,他收回抚弄白茶后颈的手,转而伸出食指,抵在了妻子的嘴唇上,不让他接着说下去。
"我在教你。如果有一天我伤害到了你,对着这里扎下去,要用力。"陆淮洲说,他复又低头,看着微微发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