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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鲍师傅,已经买好了。”
“看看,”许繁煦对着梁晔生开始自夸,“多跟我学学,你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居然相信你了。”梁晔生回答。
昨天陆鸣走了以后,梁晔生在后面开着车跟了一段才停下,给陆鸣发“注意安全”,倒不是担心陆鸣大半夜被路人拖走,只是这家伙经常走路不看路,平地摔了还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什么,说不定就因为大半夜车少乱穿马路,然后被车撞了。
倒是没想到遇到了许繁煦。
许繁煦是正畸科的,但和他同一所大学同一届毕业,上课也有不少重复的课程,这些年下来,勉强也算是个朋友。
听到梁晔生说,陆鸣误会他和吴瀚有一腿的时候,许繁煦十分不给面子地爆笑出来。
“大半夜的,两个男人在楼下‘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问题’,你们恶不恶心啊。”许繁煦说,“你想想如果吴瀚是个女同事,你干得出来这种破事吗?”
吴瀚当然不是女的,可梁晔生是个基佬,居然还不知道保持距离,所以当然是梁晔生的错,许繁煦这么说。
梁晔生怀疑他已经被妻管严得斯德哥尔摩了。
“你看他果然加上你小号了吧,”许繁煦还试图看梁晔生的手机,“他怎么说的。”
“跟你没关系。”梁晔生说,“我昨天疯了才会信你的建议。”
“那你自己去跟他直说,”许繁煦佯装发火,“你这逼人最多说了一句我跟他没什么,然后就哑火了,是不是?成天不会正经说话就知道阴阳怪气,哦倒是对病人和蔼可亲,因为他们给钱。”
“不对,是只对自己的病人。”许繁煦又想起来补充。
梁晔生上次来正畸科找他,讨论一个需要正畸后再种植的病例,正好遇到一个病人在胡搅蛮缠闹事,自己不好好戴保持器影响了效果,却怪到医生头上。梁晔生在旁边,听得不耐烦了,插了几句话。其实只是把病人的意思再重复一遍,却十分地效果非凡。
病人说我一个普通人,怎么知道这些专业知识,还不是你们解释得不到位,梁晔生就坐在旁边对许繁煦说:“是啊,你们这些医生太不尽责了,就算强调了好几遍,可万一病人的脑子就是记不住呢?”
病人开始闹,说我不管,反正我花了钱了,我就找你们,你们要负责。梁晔生也在旁边:“要不就别给他用保持器了,我相信他的骨性三类一定可以靠意志力就矫正成功。”
然后梁晔生就和正畸医生一起被揍了。
“就压根不会说人话,”许繁煦总结,“不这样怎么办?让你跟你爱人解释说,人家太子爷步步高升,你只会专心赚钱,学术水平不行升不上去,医院其他人都以为你被打压了,你肯定说不出来。你就拐着弯去找他呗,我家那位当初就这样,她误会了我要闹分手,后来发现错怪我了,又拉不下面子来道歉,开了个小号来跟我说,听说你女朋友最近很难过,听说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