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欢说,求我。
宿欢低笑,将葱根似的纤长手指插入祝长安脑后发间,迫使他昂起头来,将那修长白腻的脖颈路在自个儿眼下,不住摆头挣扎,却逃不开半分。
他氤氲着雾气的眸子涣散开来,嫣红的唇也微启,间或忍下三两声呻吟,溢出些许破碎的喘息,诱人极了。
“宿欢,不要了……别碰那里啊……”
“求我。”宿欢淡淡说出两个字,便低首吻上他,灵巧的舌尖自那唇缝处往内探去,轻而易举的溜进了他的牙关内,吸吮着他绵软湿润的舌。半揽着他瘫软无力的身躯,宿欢抬眸看他神情恍惚,已是再无抵触之意,方才松开他的唇,在他耳畔低低说道,“该做的都做了,又何差这一句话呢。祝长安,长安……”
她挪开手,顺着那裸着的脊背上抚,继而指尖捏起了祝长安的下颌,用唇轻轻蹭着他的耳根,将那柔软的耳珠含入口中,啮咬研磨了片刻,方才吐出唇齿间,柔柔舔了一下,在他身子轻颤时诱哄他道,“你便不难受么,我帮你泄出来可好?嗯?长安,乖……”
“唔……我……我不……”他轻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着话,却忽的被她将微凉的手指塞入口中,堵住话音。宿欢的手指生得极好看,纤纤细细、修长白皙,又因她略通剑术而在指腹上覆着层薄茧,却不碍好看。此刻,那手指便夹着他的舌尖,让他说出口的话模糊不清,“……不……求你……不唔……求……”
“求我甚?”宿欢唇角轻勾,套弄着那物的速度略微快了些许,上下滑动着,见祝长安绷紧身子喘息又重,夹着他舌尖的手指也是在他的唇舌间翻搅戏弄,任由粘稠晶莹的口涎顺着唇角滑落,在那白腻如玉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湿痕。她刻意又去舔弄祝长安的喉结,在他颈间又吮又吻,惹得他身子轻颤,临近高潮。
“呜……不……”动情的眯起了眸子,祝长安思绪凝滞,又是欢愉又是难受,他低低呻吟着,说话间那柔软的舌尖擦过宿欢手指,却是毫不自知,“求……你……唔嗯……再快一点……求你……再、啊……求……”
宿欢手里的那物猛然一抖,累积了数次的白浊便自铃口处乍然泄出,溅在他自个儿的小腹、腿根上,散开了一片猗靡气味。
他瘫软在宿欢怀中低低喘息着,脑内半晌空茫,懒怠又顺从的任由宿欢亲吻他,回不过神来。
“长安,乖,那药极伤身子,你先休憩片刻,嗯?”宿欢揽着他,语气柔和的安抚着,面上却是漫不经心的取出帕子细细拭尽了指间的湿润,继而抬手顺着他细软青黝的发丝,将其被汗湿的缕缕鬓发别在耳后,再将其扶于榻上,轻轻缓缓的说道,“乖,闭上眼。”
迟缓的转过眼眸去看她,祝长安下意识的唔了一声,忍着困倦缓了半晌,方才微启唇瓣,艰难的说道,“松开……我……”
“好。”温和的应了声,宿欢扳过他的身子解开了那缚在他腕间的绸带,牵过外侧的那只素手,与他十指相扣,笑得温软柔和,“可开心了?”
祝长安挣了下手指,见无用也不管了,疲惫不堪的阖上眼眸,不过十息,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长安?祝长安?”试探的喊了他三两声,宿欢见其未醒,方才丢开他的手,唤来侍人为他擦洗身子。
她自顾自的净手更衣后,便在内寝里询问某个女子道,“祝家如今怎样?他家这南国第一才子就不管了?”
那女子生得个好模样,此刻巧笑嫣然时更是妍丽。她是贴身侍候宿欢的,也比旁人要和她更亲近些,此刻掩唇轻笑时,那面容更添妍丽,“哪里会不管,要知晓祝家乃是极看重颜面的。主子今个倒是快活了,往后可还有的烦呢。”
“我怕他那些。”宿欢接过她递来的棉巾拭手,也笑,轻佻风骚的模样,眸底却是凉薄一片。她转眸去看榻上那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