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论文依旧没人接受。

    她好后悔当时选导师的时候纠结来纠结去，到最后自己想要的导师都满员了，只剩下零星几个。最后就选了他，毕竟除了他，其他几个老师他都不认识。却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活脱脱选了个甩手掌柜，从开题报告到现在快要预答辩了，都没怎么和她仔细聊过论文。

    囫囵吞枣地给一些无关痛痒的建议，让人听得云里雾里，根本无法下手。

    要不是墨轩帮她看帮她改，真不知道下周一预答辩的时候会被答辩老师批评得多惨......

    嗡——

    手机传来震动，她打开手机，紧锁的眉头霎时纾解开，墨轩回复了一句“收到。”

    手机又接着震动了一次。

    “不是在养小猪猪，是在养女儿。”